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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的事,你能听我的吗?”
又来了,又来了。
魏东嘟囔一句,明显借机拿一把,可是他能拒绝吗?
所以,只能有一个答案。
“可以,全听你的。”
“真的?”
“假的。”
啪的一下!
咸猪手打掉,人气呼呼地赌气。
“你都管帐了,我想做什么,还不得听你的。”
两人弄得跟一对夫妻一样,安欣然那张清冷的脸,划过一丝柔和。
“我知道,你想法总令人出奇不意,可在……不说了,爸爸竟然也护你短,简直气死了。”
魏东看那波涛起伏,吸了口气,刚要伸手去安抚,悬在空中,不能过界。
“别气,一会儿,带你逛街,行吧。”
安欣然别看在帐目上很精明,可对感情还是一塌糊涂,找不准方向,但如果有个男人会吸引她,最主要还熟悉,能感受到呼吸,一切都顺其自然。
魏东却在沉思,如果一切照她这种思路走下去,恐怕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嫁给一个六十岁老头。
最主要还是孙家的那个老头。
唉,迟早你会懂得我的苦心,现在受点罪就受吧!
为了加强对小象公司的投资力度,转移方向,守成公司也开始把闲余资金低价进入,数额也是几千万,只是低买高卖。
给人一种错觉,场内资金不过是一个游资,走走停停,不会呆久。
另外,也是让名系的肖老板看到,有人在投机,如果他再不出手,这种搔操作持续越久,他最终付出的成本也越高。
远在西北,一座近二千万的贺城,正在草原上驰骋的一个中年男人跳下马,顺手把缰绳甩给身后一帮侍奉的马童。
这是贺城最大的赛马场,也是当地税收最大的一块收入。
因为这不只是一个娱乐项目,私下也在搞着赌马的生意。
恐怕谁都知道,哪怕是到现在,炎夏对赌马也是忌讳莫深,但这个中年男人很有自信,一切都在操控中。
哪怕有人敢举报,也会中途被拦下。
那句“如今炎夏产业很像摩根时代的米国,各行各业呈现出“小、散、乱、弱”的局面,厂商林立,恶性竞争,市场秩序混乱”,也正是出自于这位大佬的一本采访录里。
是的,此人就是名派的真正金主,肖剑化。
彼时,资本市场恶庄满盈,肖剑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垂手千斤万两的机会,还要防备被查,就得在实体上同时动手。
这也是一场赌博,在别人眼中在资本上市上的低买再翻倍的操作,看似是投机,可在监管者检查中,一切都合理合法。
小象公司是他手中的一粒较轻松的棋子,不是说这棵摇钱树能带来多少收入,最主要是始终一帆风顺,无人可查。
孙柄昌及那个唯利是图的儿子孙天,在肖剑化眼中,早就被看透了。
因为,无论在哪里,名派都布置下很深的眼线,几乎孙家主要部门高管,都在他掌控之中。
“这次永利金融上市,利润都是我们的,孙家只要能上市,这个交换,是我这么多年,最满意的一次。”
肖剑化旁边站了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人,她的身材非常好,几乎找不出任何缺点,冷艳的表情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而且她拥有的强大气场,仅仅是站在那,就让人觉得高人一等。
这必定是大世家才能够培养出来的气势,高高在上。
“孙家不会那么傻,你不是已知道,私下他已经开始布局,准备收购安然公司,这是要把公司掏空,剩下一个壳。”
肖剑化与这个叫苏若兰的女人,既是夫妻也是校友,同届清大高材生,只是论地位与背景,苏家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