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智慧之人也!”
他面带得意之色又对那先生道:“怎样,老夫没说错吧,这学生可称奇人?”
“百闻不如一见!”那仙风道骨的先生又面露遗憾道:“老夫白活那么久,竟如井底之蛙一般,可笑可笑!”
有人对他说:“先生是有大造化之人,何必纠结于此?”
那先生痛惜道:“非也非也,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位小姐所见所闻,乃老夫一生所求啊!”
“先生可是想去那北朦山?那便去嘛,”我见他如此,实在于心不忍,安慰道:“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啊。”
那先生与夫子二人似是被雷击中,半晌没说出话来。
孙盛楠吓得小手在他们眼前摆来摆去:“先生?夫子?你们怎么了?”
他二人才回过神来,夫子道:“人生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四小姐,老夫受教了。”
我忙摆手道:“这不是我说的,是碧落城说书的王大嘴先生说的!”
那老先生眼中竟有泪花,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老夫也受教了。”
说罢,二人竟一齐向我拱手鞠躬,然后相互看了一眼,互相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大笑着离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
孙盛楠哭了:“四小姐,你可知那先生是谁?”
我一头雾水:“谁啊?”
她道:“就是这《侠之道》的作者,李淼淼大师啊!”
我惊道:“怎么会?这个作者不叫烟波木子吗……”
烟波木子?烟波淼淼?木子李?
李淼淼?!
那秦霜宛面露讥诮道:“这回你死定了。”
我点头赞同。
这回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