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德翠反应得快,连忙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让张小军赶紧把这些桌子板凳搬进自己的卧室藏起来,千万不能让王勃给看见了。于是,在王勃手提麦乳精,站在院子门外等待谢德翠开门的时候,张小军和谢德翠如同两只忙碌的蚂蚁,飞快的将走廊上那一堆码得整整齐齐的桌子板凳搬进楼下谢德翠的卧室。张小军的楼房是一楼一底,共四间,上面两间是他,姜梅和儿子张科的卧室。下面两间一间做了堂屋,一间是谢德翠的寝室。旁边还有两间小青瓦偏房,用作厨房,粮仓,以及堆些杂物。
厨房不能放,粮仓堆满了各种杂物,堂屋内则装满了最近几天采买的各种建材,没办法,两娘母就只好把这些桌子板凳朝谢德翠的寝室一通猛塞,好一通忙活,齐心协力之下两人也用了六七分钟时间才把十几套桌椅搬完。
但这时,两人也被短时间的剧烈运动搞得满头大汗。
之后,谢德翠将自己的卧室门和堂屋的门一拉,锁住。而满头大汗的张小军也来不及擦汗,匆匆的跑去给王勃开门。
这就是为什么大门打开时,王勃看到张小军满头大汗而又神色张惶的原因。
张小军将母亲卧室内的桌椅搬回走廊,又盖上防水布,再一次累出一身臭汗,干脆去井边打水冲了凉。
冲了凉后,张小军向在厨房洗碗的谢德翠打了个招呼,准备上楼休息。靠近楼梯的房间是儿子张科的,房门关着,房间内透出灯光,但因为窗帘的遮挡,看不清房间内的情景。张小军试着用力推门,没推开,门被反锁了。
“梅梅,你明天去上班嘛?”张小军站在门口,问。
房间内沉默,无人回答。
“你如果不想去,那就算咯。王吉昌的秘方我也不想要了。咱们自己慢慢研究吧。我就不信,既然王吉昌那龟儿子那么简单的脑壳都能研究得出来。我们两个文化人反而研究不出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张小军又说。
就在这时,房间内传来一个声音“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去做。”
张小军大喜,随即道“梅梅,你也不要太过勉强。实在没机会就算了。”张小军按耐住心中的激动,等待着屋内的回答,但屋内又没了声音。张小军满怀希望。尝试着问,“梅梅,要不,晚上你过来睡?”
仍旧没有回答。张小军心中暗恨,但他也知道过犹不及,不能把姜梅给逼急了。于是说“梅梅,你那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脚步声响起,朝隔壁的房间走去。房间内的姜梅松了口气。起身关了灯,脱去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叠好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便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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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姜梅被气急攻心的张小军一阵暴打。她没有求饶,只是咬牙忍着,在张小军终于发泄了心头的戾气,拿着皮带打算离开的时候,姜梅转身对张小军说“张小军,我们离婚吧。”
张小军一愣,眼珠瞪得如同牛眼,一下子扬起手里的皮带。但他面对的是姜梅毫无畏惧的对视,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张小军拿着皮鞭的手慢慢的垂了下来,一股冰寒从他的脚底板一直朝上窜,让他浑身透凉。姜梅的眼神决绝,坚定,看不见一丝一毫的留恋。几年的夫妻生活让张小军十分清楚自己妻子的性格,外表柔弱。不争,给人一种很软弱的表象。但那真的是表象,自己的妻子绝对是外柔内刚,一旦下定决心。那真的有可能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他想起了姜梅曾经跟他摆过的一件事,那还是在他和姜梅耍未婚(谈恋爱)期间。一天,姜梅村上的某个早就对她垂涎三尺的万元户的儿子提着礼物上门,向姜梅的父母提亲。这万元户的儿子除了挑着的一大箩筐礼物外,还在姜梅的父母面前甩下整整六千块钱的现钱!姜梅的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