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高兴的还是被吓狠了,捂着脸哭泣了起来。
周围的村民也都瞪大了眼睛。
听周嘉仁这话,好像周三福没有那方面的问题,这么说起来杨氏的话都是骗人的?
半会,杨氏才难以置信问道“你、你说啥?”
杨承德也黑着脸,刚刚他不说话是因为姜氏的事情没个定论,如今证实了是杨氏在说谎,他作为杨家族长加上村里的约正,再不说话就不合适了。
“人家三福身体好好的,你咋就说人家生不出孩子?这种事情能随便给人泼脏水吗?”
“不可能!”杨氏尖叫了一声,她懵着脸呆了会儿,随即想到什么,又高声喊道“一定是大夫查错了!”
“某自幼跟着名师学医,至今已有数十载,难道连一个人有没有生育功能,都查不出来吗?”古大夫摸着自个的小胡子,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人家是寿春堂的大夫,这点小毛病都能查错?”周嘉仁一见古大夫生气了,狠狠瞪了杨氏一眼。
“不可能……这不可能……”杨氏仿若受了天大刺激一般,只一个劲地喃喃自语。
周嘉仁深呼了一口气,倒不是气的,而是想着总算是捏住了杨家的把柄了,这回他可算能扬眉吐气了。
他正想问杨承德讨个说法,哪知又听杨氏尖叫了一声。
“不!这不可能!三娃本来就是周德旺的!这事大福也知道的!就算三福的身体是好的,也不能证明这孩子就是三福的!”杨氏面色疯狂地高声喊道。
姜氏顿时看向杨氏,她边哭边质问道“我与你到底有啥仇啥怨,你要这么害我!”
周嘉仁也被杨氏气得不行,感情今个不管咋样,这杨氏非得给他们周家泼个脏水不成?
他正想说话,便见周二娃又站了出来。
“太伯公,既然杨氏仍不死心……”他说着看向古大夫,问道“请问古大夫,您可有法子证明我堂弟是我三婶的孩子?”
众人也连忙都看向古大夫。
“这个好办,滴血验亲便可。有种合血法,若是亲生父子,两人的血滴在器皿内,便可凝为一体。”古大夫老神在在道。
“那不如便滴血验亲。”周二娃又看向周嘉仁说。
“对!对!滴血验亲!”杨氏仿若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也连忙说。
姜氏闻言又是心中一紧,可想到周意都有法子让大夫说谎,证明周三福身体没问题,这什么滴血验亲应该也有法子蒙混过去,便稍微安了些心。
村民们也都听说过这滴血验亲的说法,闻言便期待地看向周嘉仁和杨承德,想等着瞧八卦。
周嘉仁在众人的目光下,犹豫了会儿,最终点头,又看向古大夫,面色尴尬道“那还要劳烦古大夫了。”
古大夫从容点头,问人要了个装了水的碗。
待人把碗端来,他接过碗,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手指插入水中晃了晃,随即把碗放在一张椅子上,又当着众人的面掏出银针,召唤过来周三福和周三娃。
银针扎破二人手指,各取一滴血滴入水中,顿时数个脑袋伸长过来看了看。
伸长脑袋的人不是旁人,而是周嘉仁、杨承德和几位族老。
没法子,这八卦之心就是活再大岁数也还是有的。
一旁围观的村民也心急得不行,想上前去看情况,可众人又不敢把几个族老挤开,只好心焦地等着几个族老说出结果。
“哎?这是血凝到一块去了?”
有个老头神色惊奇地看向古大夫问。
古大夫又摸了摸小胡子,脸不红心不跳地点点头“没错,这二人确为亲生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