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本王就是那等只顾着一逞兽欲之人?”
“……”
……不然呢?
齐宿被气笑了:“王妃就那样想本王的?”
“……也不是……就……”叶从蔚不知道如何替自己辩解。
齐宿很不高兴:“宁愿把本王推开,安排妾室,你好得很!”
“我这不是担忧王爷胡乱找些人……”
“胡乱?”齐宿双眼微眯:“本王寻思着每次给你的都不少,还怀疑我在外乱来呢?未免太高估本王了!”
他嘴角噙着嘲讽的冷笑。
叶从蔚被他怼得脸色发红,急忙解释道:“我并无那个意思,我早就知道王爷洁身自好,是个挑剔的人。”
“挑剔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词汇。”他语气凉凉的。
“王爷!”
叶从蔚坐不住了,站起身道:“今日不妨把实话说与你听,你不纳妾最好,若要纳妾,我自然不愿面对那些心眼多的……”
“你不是女子,哪懂得女子的苦楚,全副心神为着拈酸吃醋,这日子还怎么过?”
“再者,便是为了你自己子嗣着想,生母的身份也不好太过低贱。”
叶从蔚并非轻视那些女子,而是齐宿日后站立的高度,众目睽睽指指点点。
世人成见难改,何必非要去挑战一番?
“说完了?”齐宿听着,无动于衷。
叶从蔚抿抿嘴,道:“王爷不爱听,就当我没说好了,是妾身多事了。”
“生气了?”他凑上前来,“提议纳妾的是你,遭本王拒绝还恼上了。”
“没有。”叶从蔚转了转眼珠子:“你既然拒绝,此事作罢。”
搞得好像她多希望他纳妾似的,她才不乐意呢。
不过……他方才说,她有孕也能伺候?
这一点当真叫叶从蔚心惊又羞耻,都这样了,就不能放过她么,养过十月后再说才好。
有关谁来伺候齐宿的事谁也没继续提起,事情暂且搁置下来。
叶从蔚开始了养胎的日子,为补充这方面的认知,每日午后都要花小半个时辰看医书。
无奈有关妇人怀胎方面的书籍并不多,何况她这是养,而非出现了某种症状。
如何养,还得靠上了年纪的婆子口耳相传,她们富有经验。
看豫王妃这般小心翼翼呵护的模样,嬷嬷掩着嘴直笑。
头一胎都差不多这样,心里没底,又稀罕又忐忑的。
叶从蔚把怀孕的好消息传回娘家,庆宁郡主隔日便带着贺礼过来探望。
同来的还有大嫂陈氏、幼弟叶朔。
带了许多滋补之物,寓意上好的摆件等等,以及老太太的问候。
“柳家人离开后,祖母总提不起兴致,每日进食少许,着实令人担忧。”陈氏语气感叹。
“吃得很少么?”叶从蔚问道。
陈氏捏着锦帕点头:“请了个大夫日日盯着三餐料理,成效不大。”
“说这些做什么,无端叫王妃忧心。”庆宁郡主瞥了陈氏一眼,道:“气候冷了,一些可口的果蔬随着季节淡去,这才没有胃口。”
叶从蔚道:“马上就年底了,母亲和嫂嫂把家里置办热闹些,祖母看着也开怀。”
“是呢,她老人家就爱看郦哥儿穿红袄子,喜庆!”陈氏掩嘴轻笑。
旁边的叶朔道:“今年我打算自己写一副对联,不敢拿出去献丑,就家里乐呵乐呵。”
“这样很好,”叶从蔚笑了笑:“祖母就喜欢小辈好学上进。”
庆宁郡主听了也跟着笑:“朔哥儿若想写字讨老太太欢心,不妨趁此机会去跟王爷讨教讨教,他可写了一手好字。”
要说齐宿此人,在京城风评挺差的,唯有他的字迹,飘逸不羁,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