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夫君不遑多让,甚至是更好。
因为齐宿明明可以拥有很多的,但他没有。
叶从蔚认为自己的看法还是挺中肯的,不是出于心动而觉得他样样都好。
她已经知足。
叶从蔚没有野心做什么最尊贵的女人,兴许是缺乏其中自信与底气。
不过事到临头,不上不行了。
今晚齐宿的意思是,他不仅会纳妃,估计还不止一个,叶从蔚当然不能容忍任何一个后来的女子压她一头。
所以,她必须是皇后。
连着许多日,齐宿忙得不可开交,就连挤出用饭时间陪陪叶从蔚都不行。
叶从蔚对此很是理解:“新官上任哪有不晕头转向的,一国之君谈何容易,陛下尽管去前头,我会顾好自己和孩子的。”
她身边这么多人伺候,除了原先院里的那几个,入宫后又添了好些宫殿洒扫的。
按照人头数下来,十好几人,若在这节骨眼抱怨无趣的话语,那便太不懂事了。
虽然处于深宫之中,初来乍到,但叶从蔚对自己要上手的事情并不排斥。
她协助善后先帝的妃嫔,还有齐莛齐蒙二人的妻妾。
之所以是协助,这些有名位的女子不该她来安置,还得齐宿亲自发话才行。
否则一个不好,就落个苛待之名。
瑾贵妃心如死灰,失去大皇子后,她彻底没了指望,三公主早已远嫁和亲去了,此生再难相见。
大皇子名不正言不顺发动政/变,实为乱臣贼子,瑾贵妃和皇子妃等人受到牵连,什么封号都不配得到。
能留她们一命,已是仁慈,通通送去皇陵的行宫中,日日守着先祖牌位悔过赎罪。
皇后毒死齐蒙当场就被斩杀,虽然身死但同样有罪,谋害皇室子弟,褫夺封号,不得葬入皇陵。
而太子妃那一干人则得到了优待,齐莛并无做出格之事,他死在齐蒙刀下。
齐宿下旨安抚东宫女眷,另安排行宫给她们好好颐养天年。
这些人安置完毕,便是清点各宫物件的差事,打扫干净后逐一登记清楚,送来给叶从蔚过目。
光是库房的账本就有一大摞,后宫用物不经过前朝,需要叶从蔚盯着。
她唤来原先管着这些事务的公公,先认识一遍,让他们继续各司其职。
在不了解的情况下,换人太过折腾,不妨先按照原样。
叶从蔚手中除去几个侍女,也没什么可用之人。
有些事情安燕报不到齐宿那去,让常福给拦住了,便递到叶从蔚这里来。
“娘娘,陛下叫我把白虎押送进宫,院子都准备好了。”
叶从蔚眉头一动:“这又不是要紧事,他倒是上心。”
“陛下说白虎给娘娘解闷呢,”安燕笑着回道,“只是王府现今不止一只白虎……崔小少爷前天送了一只白狼,要如何料理?”
“白狼?”叶从蔚颇为意外:“崔少爷还有这心思?”
崔家眼看就要败落了,这个昔日与齐宿争强好胜的纨绔公子,不知该何去何从?
安燕连忙解释:“娘娘有所不知,那是一头狼王,有俯首称臣之意,那小子怕陛下记仇,赶忙的赔罪呢!”
“不是来斗兽的就好……”叶从蔚顿了顿:“宫里给白虎准备的院子有多大?能多容纳一匹狼么?”
“够大了,”安燕嬉笑着问道:“可要把它们关一起,给娘娘看个热闹?”
“什么馊主意!”司竹抢话骂他:“娘娘的身子你不知道么?好端端的看猛兽厮杀好做噩梦?!”
安燕一想,确实有见血的很大可能性,吓得自打嘴巴:“娘娘赎罪,我可是越来越笨了……”
叶从蔚无奈,叫停了他,道:“分开关着吧,不必隔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