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行,还是别去多加打扰黑大煞的好。
猎场虽近在城郊,但驱车过去,依然要小半天时间。
一天之内来回有点赶了,故而夜晚要宿在那边行宫。
齐宿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敢住圣上的宫殿,而是选了一个偏殿落脚。
他留下叶从蔚等人殿内休息,自己带着三个随从,马不停蹄地进林子里捕猎。
趁着中午饭点没到,弄点野味回来做添头,也是极好的。
“王妃请喝茶,”司竹端着新烧好的热水进来,一边问道:“可是不习惯骑马,累着了?”
叶从蔚闻言看她一眼,笑着摇摇头:“我没事,歇歇便好。”
司竹比司菊心细,某些时候甚至胜过司兰,她道:“此番出来,奴婢带了好些软膏。”
叶从蔚想了想,道:“拿给我吧。”
一路上她佯装无事,不想被司竹看出端倪。
齐宿带着她骑马,一直到行宫才停下,起初叶从蔚觉得新奇开怀,这么远的路程,下来后才察觉自己大腿根一阵阵生疼。
那里肌肤细嫩,被马具衣裙给磨得,说不准破了皮。
叶从蔚没好意思显露,不过骑马小半天,因此受皮外伤,传出去指不定说她怎么娇气呢!
她自己觉得丢人。
即便要上药,也私底下自行处理就好,声张不得。
司竹替她拿出软膏,打水进来的司兰看见了,忙问是怎么回事。
“嘘,别张扬,外头还有王爷的小厮。”叶从蔚示意她噤声。
司兰拧了帕子给她擦脸,道:“王妃觉得不舒服,应该早点下来坐马车才是。”
谁家娇娇女受得住马背颠簸?何况王爷还骑得飞快。
叶从蔚摇摇头,笑道:“骑马挺有意思的,回头我找朔哥教我练练,学会就不必遭罪了。”
上次她在侯府新建的小马场,有被教导过一些皮毛,说是在马背上得跟着马儿的劲起伏,节奏一致,方能省力不累人。
司兰闻言,不再多话,站到门口去替她守着,上完药才让司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