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之后,一晚上就太平了,如是几日,也没见变化,只是每晚总有仆人丫鬟受到惊吓,这让易凡疑惑,为何这妖物有影响他人心智的本领,却不见它害人性命?
陈府这几月来,夜夜受到惊扰,除了一次袭击过陈老爷,也无他人受伤,这就非常奇怪了。
陈府的气氛越来越怪异,表面上看着大家没什么变化,但私底下流言飞起,就连陈老爷的大夫人都带着仆人回了娘家,几个公子小姐也不在府上。
要不是陈老爷平日里善待仆从,又乐善好施,在德新县具有一定的名望,怕是连仆从都要逃散。
就算如此,人心也早就散了,到了晚上关上房门不敢出来,守夜的仆人更是个个叫苦,加了许多赏银,才敢继续工作。
这晚,易凡又早早守在一处,陈老爷熬了几夜,坚持不下去,让管家仆人在房门外守着,屋内灯火通明,这才敢歇下。
夜风寒冷,陈府虽然挂满了灯笼,但安静的夜色下,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
明月高挂,易凡走在石子铺的小道上,穿梭在假山朗庭之间,警惕着周围的变化,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逃不脱他的耳朵。
好在他精力旺盛,换做一般人,这几日的折腾,早就萎靡下来,而他不过是多吃些肉食。
在这点上,陈老爷不吝啬,知道他能吃,吩咐厨房各种山珍海味可劲的上,倒是让他乐不思蜀,心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也好。
忽地,一丝怪异的味道传来,易凡心中一动,寻着气味跟过去,拐过几个角落,就来到陈老爷新纳小妾的院子。
只见一道身影在拱门前徘徊,定眼一看,却是那小妾,于是上前道“夫人,这般晚,不知在此等候何人?”
“原来是易壮士。”
小妾见了易凡,面色一白,有些慌乱,又有些羞涩,“婢女粗心,白天里没有清理马桶,我这想如厕,却不敢过去。”
易凡点点头,看了眼周围“你一人晚上出来,却是有些危险,不知婢女在何处?”
“翠碧歇下了,却是不好唤她。”
小妾低下头,不好意思的解释。
易凡心里了然,这女子本不过是乡下一户平民之女,家里贫穷才把她卖与陈老爷做妾室,才来府上不久,不但心态没有转变过来,就连丫鬟都不敢使唤。
犹豫了下,就道“要不我陪你去?”
说完心里就后悔,男女授受不亲,说这般话,是有些轻浮了。
果然,小妾退后几步,慌忙道“我,我现在不想去了。”
说罢,转身就跑回院子。
易凡摇摇头,也不好意思继续在这呆着,免得引起误会,于是转身准备离去。
就在此时,管家却提着灯笼过来,见了易凡一愣,就问“易壮士,您怎么在此处?”
“我刚闻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就追着来到这边,你这般急着过来,是有何事?”
“原来如此。”
管家也不多问,急切的道“老爷让我寻你去,说是有发现。”
有发现?
易凡一怔,赶紧问“发生何事?”
“我也不知,您还是跟我去一趟,老爷还在等候。”
见管家焦急,易凡再看了眼周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也找不到具体缘由,于是跟上去。
走了一段路,易凡突然停下脚步,管家回头问“易壮士,您这是?”
易凡皱着眉头,看着周围,又盯着管家,脸色惊疑不定,忽地道“你是谁?”
“易壮士说笑了,我是陈府管家啊。”
管家有些无奈,道“老爷还在等候,咱们别让他等急了。”
“不,你不是管家。”
易凡忽地抽刀就砍,刹那间就划破距离,眼见砍中管家,而管家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