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视了潘昶和赵琦。
潘昶看向“土拨鼠”,“土拨鼠”也非常尴尬,但他又不能开罪冯永业,只得把潘昶拉到一边,小声商量了一会,这才让潘昶同意下来。
接下来,双方分别鉴定这件青花瓷,赵琦看过之后,又把目光投向了菩萨像,打量了一会,就把菩萨像放了回去。
潘昶看着冯永业淡淡地说道“我觉得咱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你想价高者得,还是其他的方案?”
冯永业笑呵呵地说“价高者得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咱们又何必和自己的钱过不去呢?我觉得咱们玩个游戏定胜负,谁输了放弃,怎么样?”
潘昶和赵琦对视了一眼,问道“什么游戏?”
冯永业对着“土拨鼠”说“我记得你这里有投壶的道具吧?”
“土拨鼠”点了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的东西,莫名有些失落,看来想多赚点钱是不可能了。
赵琦见原来是投壶游戏,便答应道“我比,你说什么规则?”
据《礼记·投壶》记载,以盛酒的壶口作标的,在一定的距离间投矢,以投入多少计筹决胜负,负者罚酒。常在宴会上玩,以助酒兴。据《旧唐书》卷16《穆宗纪》记载,给事中丁公着说“前代名士,良辰宴聚,或清谈赋诗投壶雅歌,以杯酌献酬,不至于乱。”在酒席宴上,士大夫们饮酒、赋诗,还玩投壶这种游戏。
“不急,先把投壶的道具拿来了再说。”冯永业老神在在,显然是对自己的投壶水平很有信心。
赵琦心中冷笑,他确实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但谁让他眼力好,投壶这种游戏,对他来说是小儿科。
“土拨鼠”把比赛的用具拿了过来,他用的瓶还是贯耳瓶,旁边有对称的两只中空的耳朵,口径比中间的瓶口略小一些,可以把投壶用的箭矢投进两耳。
冯永业见道具都拿来了,说道“咱们也别玩的太复杂,投壶距离两米,四矢一局,分上下两场,投中壶口得一筹,连中每次再加两筹,比如我连中三次,加上每一次,一共十筹,贯耳算两筹,连中贯耳每次再加三筹,双耳算十筹,上半场平局或者谁输就喝半斤二锅头,必然一干而尽,之后等十分钟再进行下半场,最后两场的分数加起来定输赢,行不行?”
赵琦说道“如果我能投中两次双耳呢?”
“你要是连中两次双耳,我直接认输!”冯永业哈哈笑了起来,没拿赵琦这话当回事。
“行,那就开始吧。”赵琦微微一笑,便同意了。
冯永业说“猜拳输的先来。”
赵琦上前跟冯永业猜拳,冯永业猜拳输了,他也不在意,拿上一根箭矢,对着瓶子掷了过去,叮当一声响,箭矢正中瓶口掉进了瓶中。
冯永业回过头,看着赵琦嘿嘿一笑“中喽!”
赵琦不理他,拿着箭矢对着瓶口瞄准了一会,掷了过去,箭矢离壶口差之毫厘落到了外面。
冯永业嘻笑道“看来你不行啊!”
说着,他又拿起一根箭矢投了出去,又落入瓶中,他摇头晃脑地说道“我领先四筹喽!”
赵琦注意到一旁的潘昶眼神中带着些许担忧,朝他笑了笑,拿起了两支箭矢。
“哟,还想投双耳?走都不会,就想跑……”
冯永业嘲笑着赵琦,不过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就见赵琦投出的两支箭矢落进了左右两边贯耳,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冯永业脸色有些尴尬,此时的局面,除非他也命中双耳,连中两次贯耳才能赢得上半局,从而避免喝酒,但他肯定没有把握命中双耳。
“物么的,是运气好,还是玩我的!”冯永业心里忍不住骂了起来。
思来想去,冯永业觉得还是保守一些比较好,万一因为太想赢,影响了发挥,那真是丢死人了。
冯永业捏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