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细缝留下,染湿了整个手臂。
她担心越往后,情绪奔溃,控制不了自己。
“没事的,小清之。”苏泽抚了抚她的肩膀以示安慰“都是心理作用,找到姐夫,你就没事了。”
“会吗?”简清之将脸离开双手,瞅着手掌心里的伤痕,一道道的鲜明。
每一道的故事她都记忆犹新。
手掌心正中央的那道伤口是在苏醒的第二天,她听见修宇对黑衣人下命令,说要在整个山海岛里搜寻南离辰的下落,这句话意味着修宇找不到南离辰的下落,也就是说南离辰不在山脚下。
她忧虑得发怒,直接将门外的花瓶杯子全摔了,动手后,她看着满地的瓷片,整个人都懵住了,修宇寻声出门看着她,她也回看修宇,不知该如何解释眼前的现象,她无话可说。
第二道靠近大拇指的伤口是在昨天,她听到修宇在和黑衣人议论山海岛上改革的事情,这件事,每听一次她都会感到气愤,南离辰都没找到,还要撇出人力来处理山海岛上的改革?
她不认同,她拒绝同意,如是,她在修宇的眼皮底下用发泄反抗,强烈抗议修宇的决定。
之后,改革的事撇到一边,修宇专心寻找起南离辰,依旧无果。
今天,简清之听得梁头领死了,那些不明真相的头领竟要修宇腾出人手来调查死因。
这一认知,直接促成简清之暴走。
她是个自私的人,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事,梁头领得死她很惋惜,可若是和失踪的南离辰比起来,不好意思,她更关心南离辰的失踪。
回忆至此,苏泽推着简清之来到治疗室。
治疗室门口站着数名黑衣人,将其把守的尤为森严,简清之来了,黑衣人往旁边挪开几步,腾出位置让两人进门。
苏泽象征性的敲了敲门,不等皮特回应,就推门而进。
治疗室里,皮特正潜心给简清之配制药物,一颗心都放在检测剂量上,没多余的精神关注外部情况。
正码药,门被推开,皮特吓得手一颤,剂量下多了,他愁苦着脸,寒着眼,抬头看见来者,立即换上了笑脸,满目温和的唤着苏泽“你咋来了。”
那亲昵的话调,那神色的转变,看的苏泽浑身起鸡皮疙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