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没有说话,看着伯阳迈出门槛。
伯阳迅速在院子里搜索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于是问元识“哪里有异常?”
“波动太弱,无法确定具体是在哪里,但肯定是有异常能量,等等再看了。”元识说有异常,那肯定是不会错,但伯阳还不具备能量感知的能力,只好先返回屋内。
日头西斜,渐近黄昏。
外屋的媒婆似乎没有离去的意思,还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姜小凤已经听得犯困,手拄着腮,眼皮沉重。
伯阳在里屋与姜老大已经闲聊很久,也即将无话可说。
“哎,姜炎兄弟,能不能去你家看看啊?”伯阳突然听到媒婆转换了话题。
“好,好,没问题,去我家看看!“姜炎显然也是早已厌烦媒婆的絮叨,闻言赶紧答应,然后起身进到里屋,对伯阳道”伯阳小兄弟,你还没去过我家,跟我一起去吧,今晚就在我家吃饭!“
伯阳本来想推辞,但看到姜炎一脸诚恳,只好答应。
“大哥,你今晚也去我家吃,我们喝一杯!小凤她娘应该回来了,我让她弄几个小菜。“姜炎又邀请姜老大,他的大哥。
“好,你们先回去,我一会儿就过去。”姜老大因为伯阳的原因,自然也不推辞。
姜炎出门拎起麻袋扛在肩上,前面带路,伯阳则跟在姜炎后面,小凤走中间,媒婆由于体胖而动作迟缓,依然走在最后面,一行四人奔姜小凤家走去。
天色渐晚,阵风摇动村中大榕树的枝叶,簌簌作响。
姜小凤家在大榕树左侧、一个东西走向的深巷尽头,也是安生村唯一的一个深巷,依然是不太平整的石板路延铺过去,两侧错落排布着十几家屋舍。
一天的晴朗,早已将曾经的雨水和泥泞燥干,石板间隙的尘土时不时被阵风卷扬出去,偶有青苔显绿。
深巷尽头,靠北侧的墙体中镶嵌了一个双开扇的木门,门扇表面呈现着风霜的痕迹,入门平台高出地面约两尺多,安放了三级石阶,连接到高约半尺的门槛。姜炎走上石阶,将木门双扇全部推开,并朝门里喊了一声“凤儿她娘,有客人来了!”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里传来,随即一个身着青色上衣、面庞端庄清丽的妇人侧出半个身子,左手扶着门框,向伯阳和媒婆这边看来。清丽妇人约摸四十多岁,整个面庞与姜小凤极为相似,一看即知是姜小凤母亲。姜小凤母亲应该是知道媒婆要来,但是看到伯阳时她愣了一下。
姜小凤见母亲看伯阳发愣,赶忙上前解释道“母亲,这是伯阳大哥,从外地来的,帮了我一个大忙呢!”
“哦?”伯阳母亲并不知道今天小凤身上发生的事,心里疑惑一个年轻男子能帮小凤什么忙?
“好了,好了,母亲,进屋再和你说。“姜小凤看到母亲要误会,拉住母亲胳膊撒娇道。
姜炎已迈步进入门内,把肩上麻袋放在院门西侧墙根,然后把两个门扇又努力拉开到不能再拉,以便门口看起来更宽敞一些,然后向伯阳和媒婆招手“来,来,快请进!“姜小凤母亲此时也缓过神来,赶忙微笑着招呼客人入屋。
伯阳侧身礼让媒婆,媒婆则毫不客气地走到前面,踏上石阶,一身肥膘扭动着,抬腿进入门内,伯阳紧跟着也迈步进去。门内是一个小院,院子纵深较短,东西较长,北侧正房三间,屋门开在中央。正方西侧一个简易的木棚下堆积着劈过的柴木,柴木虽然很不规则,但是码放得却非常整齐;院子的地面打扫得干干净净,必定是姜小凤母亲的功劳。
姜炎把两位客人引入堂屋内。堂屋正是开门的一间屋,屋内摆放着一张三尺见方、两尺多高的木桌,不像姜老大屋内的树墩几凳,姜小凤家的木桌及四个坐凳看起来非常精致,必然是出自精巧的木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