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回来了。”她知道,若是他们在回来,被抓住,必定会死的更惨。
那些人像逃难一样,四散逃走了。
只有刚刚那个男人,只见他仍旧满脸平静无波,似乎不急着逃一般。
苏妙婧奇怪的问,“你为什么不逃?”
他没有说话,只是满脸迷茫,因为他就算逃了,也不知道去哪儿?
苏妙婧看他不说一句话,就猜测,“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她询问的望着他,似乎在征求他他的意见。
这时,那个穿天青色的男人不明白,为何她要询问一个奴隶的意见,救了他,那她不就是他的主人了吗?
果然,时代不同,作为二十一世纪的人,秦浓认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能要求谁必须怎么做,否则就要被杀或者被打。而作为这古代的人,从一生下来就有高低贵贱之分,她实在受不了。
那个男人也同样满脸不可置信,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终于开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苏妙婧以为他没有听清,又耐心的说了一遍,“我说,你是不是不知道往哪儿去,若是你不嫌弃,就跟我回将军府,成吗?”
不知为何,他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于是,某人笑了笑,“那好,你出来吧!”
此刻,他的大哥和二哥赶到了,走上前来,把她转来转去,满脸忧心的望了望,见她连根毫毛都没少,才放下了担忧的心。
这时,他们抬头,竟然望到面前的两位大人物,立即上前,抱拳行礼,“参见越王殿下,参见靖王殿下(沈云灏)!”
这时,他的大哥声音严厉的对她说:“小妹,还不快快向越王殿下和靖王殿下行礼。”
某女一听,啥?他就是越王。
她走上前来,朝他们抱拳,低头,算是行礼了。
他的大哥见此,满脸歉意,“王爷请恕罪,小妹自从醒过来后,就忘记了一切,所以礼数不周,还请恕罪!”
某女盯着他的大腿,似乎要盯出个所以然来。
她在想,面前的男人不应该这样坐在轮椅上,应该像那翱翔的飞鹰,畅游天际才对。
于是,她像一个医生的口吻问道,“你的腿是不是一直就这样?不能用力,不能站起来。”
听到此话的苏子谚和苏子谊立即拉过了自己胆大妄为的妹妹,惊恐的跪下,“越王殿下请恕罪!原谅小妹的年幼无知。”
沈云澈似乎有几丝不悦,但是见他们跪下给自己道歉,他语气冷淡,“没事,起来吧!”
苏妙婧见此,声音从容不迫,语气却极其认真,“你让我给你看看,我也许能治好你的腿!”
她在现代虽然是一名精神科医生,但是,她还是一位比较有名的神经科医生,只不过她大学主修的是精神科,而副修的是神经科。
众人听到此话,满脸不可思议,特别是本来平淡从容的越王,现在听到此话,似乎有了几丝希冀,可也只是瞬间,他想到自己找了无数的大夫,还有宫中的太医,都没办法治好自己的腿疾,她又能做什么?他不是在经历一次那种有了希望,却又陷入绝望的深渊。
苏妙婧见他们不相信,于是她不管不顾的走上前去,蹲了下来,掀开他的裤腿,然后,使力捏了捏,还掐了掐,满脸平静的问,“有感觉吗?痛吗?”
众人见她如此大胆的行为,不顾礼节,直接掀开别人的裤腿,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满脸不可置信。
她见他惊诧的望着自己,仍旧满脸淡然,似乎对刚刚自己的行为一点儿也不感到羞耻。
接着,她抓了他的手,把了把脉,见他脉象平缓有力,是正常的脉搏。
于是,她平静的悠悠开口,“你的腿当初虽然中了很深的毒,解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