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力耗损极大,因此价格才高企不下。可是听到这老农说只要将卤水浇入木板,风吹日晒便能得盐,心中自是无比震惊。
虞潭听到这话,眸子也是一亮,当即便命人端来一方盐板,仔细查看。只见这盐板内卤水渐渐晒干,底部已经有微小盐花凝结,他不顾卤水浑浊,用指甲抠下木板边沿一块盐巴,丢入口中细细一品,脸色更是凝重。
“士居请看!”
让人将盐板递给沈充,虞潭双目灼灼盯住老农,凝声道“老先生不必惊慌,我等并无怪咎之意。你乡中这制盐之法能否仔细道来?若能推及江东,使万民受惠,老夫愿为你表奏奇功,裂土封爵未尝不可!”
众人听到这话,也都纷纷围了上来,想要第一时间听讲这北地独有的制盐之法。盐业暴利,人难受其惑,适逢其会,听此秘闻,岂能错过!
沈哲子与老爹相对一笑,以势迫之,何如以利诱之。晒盐之法,惠及万民,其中巨利,又岂是一家能够独享。与其荒年抱玉死,何如顺势建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