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静。只是偶尔传来刀剑相击和割破皮肉的声音。
那三个黑衣人的功夫的确不错,被五六个人围着,也不见败势。听声音,两伙人都有受伤。
看见老爷夫人和两个丫鬟都还呆呆的跪在那里,并没受到伤害,我们也就放心躲在暗处看着他们。因为不知道那三个黑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也不敢贸然上去帮忙!”说完,徐泰面带愧色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尸体,又看了鱼诺海一眼。
“就在两伙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忽地从暗处又杀出一个人影,没看清那人用什么兵器,只是三道寒光闪过,就见那三个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那后来的黑衣人也不和那伙妖人交涉,径自一跃,飞身而去。那伙妖人中有人似乎受伤不轻,互相搀扶着也跃上房梁逃走了,留下三具尸体,还有老爷夫人和两个丫鬟呆呆的跪在那里。
我们把老爷夫人和两个丫鬟扶进房里躺下,他们便昏昏沉沉睡过去了。一早醒来后,各自都不记得发生过的事情了。看到了三具尸体,老爷都给惊着了。连忙吩咐家丁到各有司衙门报告。事情大致就这个样子。”
老管家徐泰一口气把昨夜看到的事情讲完,脸上一阵阵虚汗萌出,看来是很后怕的样子。
“既然你们察事厅子的线人能够侦知会有人谋害徐将军,想必对这伙贼人的了解很深入了吧?”鲜于燕单刀直入的问向鱼诺海。
鱼诺海抿抿嘴,没有回答鲜于燕,而是给那个骄横的小太监递了个眼色。
那小太监见机会来了,一晃脑袋,白了鲜于燕一眼,环顾众人,继而说道“为了皇上的安危,更是为了大唐江山的稳固,咱家李大人才创设了这察事厅子,眼线广布京城、州府。能够探听到这些消息,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我们终究是为保护皇室安危而立,对这伙贼人的来历哪会有心思追究那么多,只要不危害到皇上就是了。”
郭暧见鱼诺海回避了鲜于燕的问题,心想,你这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看来察事厅子必然对这伙人有所了解,甚至很深。
再看独孤欢,他似乎对这件事一点不在意的样子,只当死了几个太监,不放在心上。
薛尚宫听鱼诺海说那个庸懦的公子就是徐秋迟的儿子,倒是不时的看过去几眼,眼中却是流露一丝怨愤,不禁令人生疑。看来这薛衣柳和这案子的牵连,也必然很深。
鱼诺海没等众人接话,又问了徐府的丫鬟家丁几句,昨夜那两个丫鬟,说是睡下后半睡半醒之中,被人喊了几句,便恍恍惚惚出了门,后来的事竟然不记得的了。几个家丁仆从嘴里也没问出什么新鲜事儿。
见是这样,鱼诺海便招呼独孤欢和鲜于燕叫仵作当场验尸。大理寺、金吾卫各有自己的仵作。因为死因明了,倒也不用太费周章,当场验明,各家也好早作计议。
两个仵作一起上手,各验了一遍。
地上三具尸体,都是一袭夜行黑衣装扮。那个骄横的小太监先行在三人腰间的暗袋里摸出了他们的腰牌,验明身份确是察事厅子的人。
三人受伤的情况差不多,胳膊、前胸、后背、大腿部分均有利刃划伤和点刺的伤痕,却都绝非致命之伤。
这说明,那伙妖人的武功路数、所用的兵刃都应该是一样的。从伤口来看,应该是极薄而窄的剑或匕首。而且,那伙人的武功应该不会太高,是以五六人对战三个人,也没有机会使出夺命的杀招。
致命伤,在喉部。三人的喉管,被利刃齐齐削断,鲜血溅出,面罩、前胸都是血迹。其中两人的伤口,是从左至右划开,另一人是从右至左。看样子,那后来的黑衣人,应该是左手用刀的高手。
听仵作讲到致命的刀伤和那杀手很可能是个惯用左手刀的刀客。鱼诺海眸子一亮,不禁上前几步,亲自验看了那三人的刀口。抬头一脸和气的招呼大家,希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