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何静问道。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就凭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西北土包子?”年轻的祁水观修士反驳道。
他心里还有一句话没说“今天我们祁水观最丢脸的是谁?还不就是您老人家!我这么做,还是在替你填窟窿!”
何静用一副看白痴的眼光看着这个年轻修士“他破不了阵那更好,到时候,丢脸的就是李青竹。若真如此,嘿嘿,我们就不用看那小娘皮的脸色了!”
“你何师叔说得不错,于无谓,于无谓算个什么东西?就算他能破掉山河九曲阵,那也只是个通神中期罢了。能不能破除李青竹的领导权,才是我们此行能有多大收获的关键!”
这时候,一直不曾说话的,祁水观此行的真正领头人,还丹上阶修士陈旭阳终于发话。
“你在乎宗门名誉,这很好!但性子还需要多磨砺,凡是多想两步,不要一腔热血上来,就闷着头不管不顾地往前冲,那是巫族蛮子才干的事!”
年轻的祁水观弟子低下头“师伯说的是,弟子受教了。”
李青竹见人到齐,于是道“这次的破阵之法,乃是于无谓道友发现,经过我的验证,此法确实能够安全穿过九曲山河阵。
但是此法涉及关节颇广,若想取得成功,必须要诸位道友放下嫌隙,携手共进。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进入仙府,因此,希望大家能以大局为重!”
众修心思各异,然而当此局面,自然无人傻到逆势而行,跳出来唱反调。
于是,在李青竹的安排下,在骊山派弟子和天真归海的武力保证下,破阵事宜井然有序地展开了。
李青竹居中调度,归海、天真、陈旭阳等还丹修士镇压阵眼,于无谓则负责带领大家按照预定的路线前进。
尽管前进的路线早在心中演练了无数遍,但当于无谓踏入阵法之时,内心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紧张。
九迎风就跟在他后面,见状,他笑道“只要不强行破阵,此阵都不存在生命危险,你紧张什么,就算走错,也无非是重走一遍罢了。”
于无谓道“人生最难,就是知行合一,否则大家都成了儒门圣人,何必劳心费力,练气修道?再说,我也不是因为阵法而紧张。主要是我头回当领头人,怕走错了,大家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