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这事情基本上是浮出水面了,跟我几经交手,并被我所伤的案犯,应该就是偷偷拓印了克马仑丁石刻的人,此人心怀叵测,偷偷拓印之后,掌握了i si n教的古刑法术法,并强施与人,犯下了滔天的罪恶。不过我心中还是有些许疑虑,于是说道“杨阿訇,为了解读上面的文字,用了将近的两年的时间,而此人仅仅是偷偷拓印了石刻上的字符,却何以能立即解读上面的文字,进而犯下滔天罪恶呢?”眼阿訇看着我答道“这个问题这些日子我也反复思考过,我觉得应该是此人深谙阿文,所以一眼就辨识了这些字符的出处,阿文和其汉语不同,不像我们汉语还包括古汉语,到了近代改成白话文,现在又改成普通话,除了各地方言不同,汉语经历了不少的变化,而阿文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们用汉字随便写出来一句话,再将它切成两半,识字的人很肯能就将这一句话解读出来。对我们来说,阿文肯定要陌生一些,但是我们回民中懂得阿文的却是不少,即便不能像an人那样当日常语言使用,但是认识一些是可能的。所以此人定是识得阿文的。”话音刚落,白所长问道“杨阿訇,先贤石洞的发现,在场人员应该就是你们四人,最多加上第一次避雨清洗石洞的那些人,第二次打开坐静之所时,在场的应该就是你们杨家四人,眼下杨老大失踪,杨老三变故,没出事的只有杨阿訇和杨老二,能接触到石刻的人,已有两人出事,你说凶手会不会就是……”“你是怀疑老二么?先前我也考虑过,而且也去过老二那,但是老二不像是和这件事有关系的人,这个还请白所长放心。”孙大队边听边从盘中捏起最后一根馓子放进嘴里,随着他嘴里传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孙大队边嚼边说道“我看咱们不用费这个劲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想来想去,我觉得这个案犯似乎就没有怕我们的意思,在和小秦同志的几次交手过程中,这案犯明显都是吃了亏了,尤其是我们跟到了同化,案犯不仅没有收手逃遁,反而主动出击,这就说明他有足够的资本不怕我们拘捕,此外,可以看出来小秦同志与他斗法,虽然赢了却没有造成实质『性』的打击,否则他也不会主动出击。因此,我觉得眼下的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这个案犯到底是谁,看情形案犯明显就是在公开叫号,他肯定是不会跑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如何破了他的法,破了他的法,也就是说可以实施拘捕,到时候,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所以我想请杨阿訇是不是可以将克马仑丁石刻上的经文,也就是i si n教古刑术法上的内容详细的给我们说一下,尤其是小秦同志,说不定他可以根据其中内容找到破法。”“这……”听完孙大队的话,杨阿訇眉头一皱,面有难『色』,看得出来杨阿訇还是有难言之隐。这时候白所长接口道“孙大队,i si n教中的古刑术法,属于教派中的绝密,不是随随便便可以公开的,就是教内众人,也仅仅只有少部分德高望重的长老才能掌握部分内容。这个还请孙大队和小秦同志不要见怪……”听到白所长的话,孙大队讪讪一笑,说道“噢,这样啊,没事没事,是我唐突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用不着看,虽然信仰不同,我们和回民也都是一样的人,也是生活在同一个大千世界里面,所以很多事情只是叫法不同,但是原理都是大同小异,如果他仅仅是只有这些手段的话,我想我是可以破了他的法的,不过,我总觉得他还有别的手段,所以我想夜探清真寺。”
为什么要夜探,因为白天毕竟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来来往往做礼拜的回民很多,因此案犯不会出手,另外掌握邪术的人一般都是阴气傍身,白天阳气太盛,也不利于案犯行动。杨阿訇听我要去夜探清真寺,急忙摇摇手道“不必不必,小秦同志什么时候想去,我随时都能带你进去,而且,每一个角落都能让你看的清清楚楚。”我打了一个哈哈,对着杨阿訇说道“杨阿訇,之所以要夜探,是因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