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曲见惯他们玩闹,没怎么当回事。宋酒有点儿不是味的推了推他问“咱三爷对练公子——好得有点儿过分了吧?!”
元曲一脸你才发现的鄙视“那都是练白棠欠着三爷的。三爷这不连本带息的讨回来了么!”
他抬头见着个玉树临风般的人影,笑唤道,“三爷!秦少爷来了。”
秦简推门而入时,满腔的兴奋与欢喜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浇灭了大半。
白棠有点儿不太自在的收回按在徐三脸上的手,取了帕子拭手道“阿简。”
徐三不满的叫起来“还没好呢!我眼睛还泛酸呢!”
白棠怎好意思在阿简面前伺候徐三?虽说三人是无话不讲的好友,但这也太堕自家的威风了。
秦简说不出心底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徐三实在太过可恶怎能让白棠为他做这种事?家里没小子丫鬟了么?
徐三见着秦简的脸色便知他在想什么,忍不住得瑟的道“这算什么,白棠还要帮我——唔——”
白棠一巴掌捂他嘴上,硬将搓背二字摁回他肚子里这种事是能随便诉诸于口的么?简直有辱斯文!
徐三被他的手按在脸上,大脑突然间一片空白。白棠的手心软软的,温温的。带着股淡不可闻的香味,正是兄长成亲那日在更衣间里两人亲密相处时闻到的味道。
“别听他喳唬。”白棠一边和秦简说话,一边手掌还在徐三的脸上重重的揉了两下以示警醒。
秦简刚压下心底的那股子不爽,却见白棠啊的声如见鬼魅般的收回了手,一脸的惊怖“你——”
徐三裂嘴呲了呲一嘴白牙,理所当然的道“谁让你捂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秦简面色微变,一把拉过白棠的手查看,手心里果然有两排红红的牙印子。不禁怒骂“徐三,你属狗的么?”
徐三嘿的一笑,脸色阴沉不定“我属虎。”
眼见两人间的气氛不妙,白棠忙打圆场“无事无事。是我方才下手重了些。”
秦简冷哼了声。撇了徐三不理,扬了扬一直捏在手中的信,笑道“白棠,我方才去你家找你。知道我遇上了谁?”
白棠瞧着信封上并不算陌生的字迹,双眸一亮,惊喜道“国师?国师给《金刚经》作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