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康连忙将周沫抱起来,大步的跑回盛南平的别墅。
盛南平刚刚晨跑回来,晨光中他的脸色略微憔悴,眼下黑,明显昨晚没有休息好。
看见大康抱着周沫疾步跑回来,盛南平眉头微微一动,“怎么了?”
“夫人烧了!”
盛南平看着周沫惨白的脸,奄奄一息的样子,他的脸色越的不好看了。
家庭医生马上过来了,诊断周沫为急性扁桃体炎,高烧三十九度五,最好是打吊针退烧。
医生记得周沫上次生病是拒绝使用抗生素,他这次先征求盛南平的意见,“盛总,夫人要不要打针?”
盛南平眉宇间顿时萦绕起一层阴郁,如果给周沫打针,会影响他们生儿育女,影响救治小宝;如果不给周沫打针,这样持续的高烧,只怕周沫吃不消
他正纠结思索着,躺在床上的周沫虚弱的睁开眼睛,星子般的双眼黯淡无光,
嘶哑着声音喃喃着“我不打针,物理降温就可以,我绝不能打针”
盛南平想起前些日子,周沫受伤时也隐忍着叫不打针,他的心脏莫名的一缩。
他语气沉沉的对医生说“先不打针,叫几个专业的特护来,为她物理降温。”
“是。”医生答应着,马上行动。
几个年轻的特护很快到了,在看见盛南平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时,不由都惊慕的瞪大眼睛,心跳加快,但再看见盛南平犀利的眼睛时,都低头麻溜的去干活了。
医生带着护士为周沫做着物理降温,但物理降温缓慢,周沫依然着高烧。
高烧令周沫神志不清,时而呓语,“不要啊,不要过来”
“有鬼啊,放我出去,我害怕”
“放我出去吧,求求你,放我出去吧”
稀里糊涂的周沫蜷缩在床上瑟瑟抖,满面惊恐,眼角不断流出眼泪来,好像陷入无比可怕的噩梦中。
盛南平站在床边,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真的没想到,在内堂呆一个晚上会把周沫吓成这个样子。
盛南平是个神鬼不忌的人,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他可以一个人在荒郊野外的乱葬岗子里呆一夜,看着忽忽悠悠的萤火吸烟。
他没想到周沫的胆子会这样小,只是几个祖先的牌位就把她吓得癔症了,他就不明白了,那些个木牌子有什么好怕的啊!
盛南平看着周沫这个样子只觉得心中郁闷,他想要抽支烟。
他来到楼下客厅的开放区,刚要把烟点燃,别墅的大门出声音,盛东跃小心翼翼地探着脑袋钻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姜安迪,小宝。
盛南平见这三个人鬼鬼祟祟的样子,没有说话,冷眼旁观。
他们三个人没有看见角落里的盛南平,贼头贼脑的低声商量着什么,然后小宝迈步要往楼上走。
盛南平怕周沫的病菌传染了小宝,出声阻止,“小宝,你别上楼!”
大厅内站着的三个人明显一惊,转过头诧异的看着慢慢走过来的盛南平。
“哥,你怎么没去上班啊?”盛东跃像看见外星人一样看着盛南平,他哥可是出名的工作狂人,时间都是精确到分钟来安排日程的。
盛南平没有搭理盛东跃的问话,锋锐的眼睛打量着面前的三个人,“你们来干什么?”
姜安迪很畏惧严苛的盛南平,将对付盛南平的事情扔给他没皮没脸的二舅了,反正盛东跃被盛南平锤炼习惯了。
盛东跃挠着脑袋,“我们来溜达玩”
“说实话!”盛南平峻脸一沉。
盛东跃挫败的呶呶嘴“我们来找周沫钓鱼,昨天我们约好的大家一起去。”
盛南平清冷的眸子突然迸出亮光,目光灼灼地盯着盛东跃,“你昨天说你们两个要去郊游!”
盛东跃眨巴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