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这倒是跟太子学的,不学好。”
外面的话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待听得不真切了,谢云舒这才动了动僵硬疲倦的身子,从头到脚地慢慢挪动,猛然间动作大了些扯到伤口,痛的轻呼出声,这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还活着,会有痛觉?
好不容易挪动着坐了起来,四下打量,这不是永安侯府,听刚才的样子,难道在安王府?
头还是有些晕,正在她偏着头想自己在哪儿时,沈景晗送人回来,便见她一副迷迷糊糊‘我是谁,我在哪儿’的傻样,顿觉有趣,平时见人跟螃蟹似的横的很,如今倒是少有的迷糊。
谢云舒听到动静,发散的视线终于聚焦,定格在某人那张‘看你有趣’的脸上,那神情看的她好想打人,虽然没力气。
“是你呀。”她说完又躺回去了,背对着门口的位子,打不到就别看,免得‘吃’不了‘馋’得慌。
这操作让沈景晗一愣,正要说什么,突然外面传来宁潇的声音,“是不是云舒姐姐醒了,世子哥哥?”
“是呀,醒了一下,这不又晕了。”
“哦,这样呀。”宁潇失望的声音传了进来,紧接着脚步声进屋。
这丫头也太好骗了吧,谢云舒还是没忍住出了声,“他骗你呢。”
“咦,云舒姐姐你没晕呀,坏世子哥哥,又骗我。”宁潇哼一声说道,然后兴高采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端着药的寻柳,进了屋就走到床边,将手里的药递到谢云舒面前。
“小姐喝药了。”
谢云舒瞬间有种躺回去装死的冲动,中药的苦,历久弥新、回味无穷,打她刚来那会儿喝的她胃痉挛都快出来了,没喝过的人体会不到,没喝过那么多的人体会不深,说到底,她不想喝,于是默默地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云舒姐姐,你竟然怕喝药。”一旁目睹程操作的宁潇笑得不行,她一度以为谢云舒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对那些拿着刀的坏人,都能一脸淡定地嘱咐自己搬救兵,没想到这死穴竟然跟自己一样,哈哈哈。
这边笑得不亦乐乎,可苦了寻柳,端着碗药拿开也不是,递上去也不是,自家小姐明显不配合,上次落水后喝药也是,倒半碗喝半碗,趁人不注意能倒光,就这身子也是一天天见好活蹦乱跳,她和飞柳见此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当然,她俩也没本事管自家小姐就是了。
正当她左右为难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将那碗药接了过去,寻柳扭头一看,是安王世子爷,这是要干嘛?
只见沈景晗端着药坐到床边,一把将装鸵鸟的人拉起来,递药到嘴边,“喝掉。”
“我不。”谢云舒睁开一只眼,拒绝道,“不喝病也能好。”
“不行,快喝掉。”
“才不,苦着呢。”
“不苦,你放心。”
“我不放心,这药没有不苦的。”
???
两人就着药苦不苦的问题争执起来,宁潇在一旁看的乐呵,表示喜闻乐见,终于在世子哥哥脸上看到无奈的脸色,哈哈,这种脸色好像只在义母那儿才见世子哥哥脸上出现过呢,云舒姐姐可真厉害!
寻柳表示持续懵逼中,话说小姐什么时候喝药呀,药都快凉了。
沈景晗见实在说不通这药苦不苦的事,便只要凑到人耳边轻声说了句话???谢云舒秒怂,将那碗药接过一口气‘咕噜咕噜’喝掉,一边喝一边瞪了某人两眼。
宁潇和寻柳在一旁再次目瞪口呆,顺便好奇,到底说了什么。
”你要是不喝,回头我就送人加了黄连送去谢府,到时候有的是人看着你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