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谢羽霏不想拖沓,这引起他夫人误会,横生枝节可不好。
她开门见山说道“辅之,俗话说三十而立,是说三十岁该有所成就,辅之今年四十有二,三十已远去十二年,辅之如今还在从从五品的官职上蹉跎岁月,辅之对此可有看法?”
钟疏听了这番话心中直叹气,这逼上门来了,已容不得自己再含混周旋,看来今日必须得表态,否则师徒情分都将不存。
钟疏喝了口茶,乘着这几息时间缓和一下憋闷的心情,说道“五品升四品是个大门槛,比四品升三品还要困难,四品已经能接近高官,只要用心办好差事获得长官赞赏就能升迁有望,或者凭着逢迎谄媚之功也能获得长官青睐,四品以下的京官是有苦劳没功劳的小人物,不足道也,想升迁何其难也?”
谢羽霏淡淡笑道“辅之是说官员的职位升迁往往取决于上官的好恶?为何漏了君主与贵族?为师知辅之之意。”
“呵呵,师傅请详说!”钟疏笑道。他很好奇师傅能将他看透几分。
谢羽霏看着他许久,又道“辅之的为官之道只想着独善其身是逍遥自得,按部就班盼升迁,不论谋略自身,不懂判断形势是否合宜,不知取舍有序,变化适时,辅之你可曾想过,墨守成规是否真适合你?可有为你带来你想得到的利益?”
钟疏又喝看一口茶,这是他的习惯,缓和心中紧张压抑,这回事关往后前程命运,喝了茶也无多大奏效,还是紧张。
他放下茶杯,也端详着谢羽霏,道“是没有利益可图,可我只图安危!”
谢羽霏笑了笑,道“原来辅之没有理想抱负,没有雄心,又畏狼惧虎,正直壮年作风犹如垂暮老者,可你焉知虎狼对手不是雄狮?倘若怕风怯雨,还有一句至理名言‘树倒猢狲散’?以辅之的聪明才智总有办法明哲保身,还是辅之不相信自己有此能耐??”
钟疏抚掌大笑,“哈哈!如此善于言辩的说客,辅之平生只见师傅一人,只怕顽石都要被师傅说的开窍,辅之只是平凡之人又岂能幸免?”
谢羽霏腹诽,还是你说的话顺耳,不像那厮说我花言巧语。
两人从头到尾都未谈投靠夏逸宇,但两人心中都已了然,谢羽霏对他如今的态度一清二楚,可外面偷听的钟夫人是听的云里雾里的,到底说什么呢?
既然听的云里雾里,何苦站着喂蚊子?
刚才那小东西咬了老娘一口,老娘都不敢扇它。
钟夫人犹豫不决,纠结许久还是不曾离去,只因里面那个小郎君长的太过妖异,方才她只是远远瞥了一眼,呆愣了神,她担忧自己丈夫也会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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