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越来越糊涂了!李执事,我看你今天是挨了罚,想将气撒在我头上吧!我聂成英虽然有伤在身,但也并不是可欺之人!若要真的有什么不快之语,也要掂量好了再说!”聂成英拂袖,起身再走。
李执事再跟随,片刻二人已经置于演武场外,聂成英停下,默默的等李执事近身。
“你还有话要说?”聂成英冷笑。
李执事从怀中取出一物,那物漆黑,上面刻满鬼文,正是鬼王令!
聂成英面色不改,忙问道“这是何物?”
李执事大笑“莫要再演了,你还真以为自己已经入戏了?你昨日在诸峰论剑的结界之内放下鬼王令,不就是要暗算我吗?今日的香炉也是你所为吧!鬼门想挑拨玄天宗和王爷的关系,我还真没想到行动来的如此之疾!”
“看来你早已盯上我很久了!”聂成英冷笑。
“我想盯上你的,不只是我一个人吧!你们的娥眉护法不也跟踪你好久了吗?若是你不使那无情将你打伤,用出苦肉计,恐怕揭穿你的应该是她!”李执事说道。
“那是我们宗门内部的事情,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插手!”聂成英脸色一变。
“你还将你当做玄天宗的门人?玄天宗将你从筑基期培养到结丹期耗费了多少精力,可你又会给了这个宗门什么?你不照样是帮助鬼门,毁掉这个宗门吗?”李执事一笑。
“那是我年少无知,以为入得鬼门可以无限威风!未想到被他们用小鬼控制,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虽然有鬼门和玄天宗双重修行之法,修为突飞猛进,被破格纳入玄天宗护法之列,但却至结丹期便到了终点;想到以前,我真是追悔莫及!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聂成英冷笑。
李执事的手中青光慢慢的隐现,他的面色变得阴沉,说道“我说过你只要在王爷来的时候老实点,我就不会伤你性命!但显然你已经越界了!”
“你真的相信是我所为?昨日在演武场你将我重创,你以为我还有能力在香炉中放入机巧、奇毒吗?我的每一样行动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我若真的在香炉之中放入什么,能瞒得过你?”聂成英说道。
李执事手中青光止住,他相信聂成英的话,或者他更相信自己,聂成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又怎么可能瞒过自己在香炉中放入东西呢!
“那又是谁?”李执事追问。
聂成英轻笑“那你应该问王爷!不是鬼门所为,也不是忘忧谷所为,那也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他们难道要自己伤自己吗?”李执事冷笑。
“这你就不懂了!这样布置不但会使玄天宗内部大乱,更会使他们将猜忌强加到鬼门身上,终使所有在演武场之人慌乱不安;而沧月又会在恰当时机施加压力,使玄天宗感觉压力如山,不但恨透了鬼门,更无法跟靖南王解释;而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接下来王爷就会出面,充当白脸,以怀柔而安抚众心,增加他在玄天宗众人的分量!即使玄天宗怀恨鬼门,又使玄天宗对靖南王产生好感,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打压与怀柔互用,这边是王权的一贯之术!”聂成英认真的说道。
李执事沉默了,向着演武场而去,或许他不该让李磊来保护王爷,而守护王爷的应该是自己,这样才能将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
聂成英松了一口气,嘴角淌出一丝血迹,他的确伤的不轻!
“成英,成英!你怎么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飞奔了过来,正是来寻他的罗不闻,方才见到聂成英在人群中一闪而逝,他有些担心聂成英的伤势,毕竟无情对他的伤还一直未曾痊愈。
聂成英抹去嘴角的鲜血,让自己尽量精神些,与镜缘不同,他有敏锐的观察力,在入得这个宗门之后他便感觉到了这个宗门隐藏在正义背后的无情,所以他与谁都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