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郭旗风这样疑似地榜的强者差距有点大。
斗了十几个回合,郭旗风不屑地说道“你的玉皇剑法太差了,完全没有练到家,就靠着多吃几年饭,才将修为提升到一流的水平。”
刘时波闻言,顿时脸色涨得能红,手中的长剑越发地凶狠,可惜却依然奈何不得郭旗风,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碰到。
“太差了,我不用拔剑都能够打赢你。”郭旗风突然发力,剑鞘点在了刘时波的破绽处。
噗!
一股巨力汹涌而来,刘时波倒飞出去,一口老血喷出,已是被郭旗风震出了内伤。
“掌门威武!”东离剑派众人神色振奋,齐声大吼。
“郭旗风,这件事情没完,我们走!”刘时波留下一句狠话,被玉皇宫的人搀扶着离去。
他们正在往外走,前面遇到了一个年轻人,笔直地朝着他们走来,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本来就处于怒气爆发边缘的刘时波,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滚开,臭小子!”
说完伸手便向前一推,暗中使了一股劲力,朝着那年轻人的胸口推去。
这个年轻人当然就是高维岳了,看到刘时波向他推来,轻轻让了一下,便避开了这一掌。
与此同时,他暗中伸手向前一带,同时脚下一勾。
扑通!
这刘时波一个驴打挺,跌了个狗啃泥。
“大胆!”旁边的玉皇宫弟子大怒。
“刘时波,还不快滚!”郭旗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刘时波恶狠狠地瞪了高维岳一眼,狼狈地站起来。他知道现在敌不过郭旗风,只能恨恨离去,想着日后再报此仇。
走下东离峰,刘时波脸色阴沉,心中在思考着报复的方法。
这一次可谓是败得彻底,若是不讨回颜面来,那岂不是要堕了玉皇宫的威名?
“我敢肯定,那五名弟子的失踪,一定是东离剑派干的!”他说道。
“但是我们没有证据,如之奈何?”旁边一人说道。
泰山七宗八派,说到底还是同盟,不能互相残杀。
不敢明目胆地动手,只能暗中打压。
“嘿嘿,要证据还不容易吗?东离剑派现在没落得厉害,人心浮动,只要派人去与他们暗中接触一下,收买其中一部分人,不就有证据了吗?”刘时波目光中闪烁着阴狠的目光。
“对啊,现在东离剑派已经衰败成这样,人心都快散了,肯定是很容易收买的。”
“等收买他们之后,再收集齐证据,等待时机一击致命。”
“在什么时候动手?”
“蠢啊,当然就在泰山论道那一天,一举发难,将东离剑派逐出七宗八派!”刘时波脸色阴狠地说道。
只要将东离剑派逐出七宗八派,那便不算是泰山同盟,想要捏圆的还是扁的还不是随他意?
“郭旗风的实力很不错,这可能是一个变数。”有人说道。
“无妨,禀报给宫主,他会有办法处理这件事情的。”刘时波道。
他对玉皇宫的掌门非常有信心,就算那郭旗风实力再强,难道还能强过他们宫主吗?
更别说宫主之上,还有一位太上长老,那可是宗师级强者啊,整个泰山武林有谁能是他们玉皇宫对手?
几天之后,泰山论道大会如期举行,地点就在玉皇顶之上。
原本这泰山论道,理应叫做泰山论武比较合适。
但玉皇宫是走道家的路子,主办方也一直是他们,因此改成论道大会,颇有些一家独大之意。
论道大会每十年举办一次,以决出七宗八派的排名,分割势力范围,诸多利益好处皆由这次大会来裁断。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在这泰山论道大会上面也可以解决诸派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