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
墨奴淡淡道“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吧?”
曲洋肯定地说道“不错!二弟所言甚是。这颗毫不起眼的珠子便是五毒教的避毒珠,听说人若持此珠子,即使行使万蛇丛中,亦可畅通无阻,毫发无损。唉!丁先生交友不慎,她这哪是关心你,分明是要假借你的手来毒害岳二弟啊!岳二弟,难道你与五毒教有仇?”
墨奴摇摇头道“五毒教与我华山派相隔千里,小弟更不曾与五毒教众有过仇隙,小弟也纳闷何以五毒教要向我华山派出手!”
众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左冷禅将丁勉扶起身来,然后竟然冲墨奴深深一揖。
墨奴忙闪过一边,道“左掌门为何行此大礼?”
左冷禅惭然道“我自从担任五岳剑派的盟主以来,一直倡导合五岳之力消灭魔教,这件事情早已经江湖周知,想来这个消息始终还是传到了在黑木崖上养尊处优的魔教现任教主东方不败耳里,嵩山派自是难免惹来魔教的忌恨。”
众人深以为然。
左冷禅又继续道“魔教又探得五岳令旗于丁师弟手中两次被毁,便唆使其麾下 的五毒教利用丁师弟与苗月的关系订下了此条毒计。他们以为丁师弟会将五岳令旗归还于我,却不曾料到我却来了华山派。他们下手的对像,本来是我左冷禅,却没想到岳掌门帮我挡了此次大灾。因此我才觉得对岳掌门十分的愧疚。”
左冷禅是何许人?乃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真小人,他最擅长的便是背后阴人。他将此次事件全部归罪日月神教,自是为了挑起大家对魔教的仇恨之心,也让在场的人意识到五岳剑派联盟的势在必行。
墨奴对左冷禅的话压根儿也不相信,不过对于丁勉所说的苗月下毒一事,到也有几分相信,但并非完全相信。毕竟苗疆蛇毒是五毒教的独门毒药,这点已经被曲洋所证实。
墨奴认今后为非常必要一探苗疆及五毒教。
众人见墨奴陷于沉思当中,皆认为他于中毒之事仍然 耿耿于怀。
左冷禅道“我师弟疏忽大意,险些令岳掌门葬身蛇毒之下,我师弟所犯的错,万死也难辞其罪。我现在就代替师尊惩罚丁师弟你,以平华山派众人之怨愤。”
说着又举起手掌拍向丁勉,丁勉闭目待毙。
左冷禅此次出手快如如电,显然是不是作作样子,而是决心为之。
但墨奴身形一晃,人又挡在了丁勉身前。
他知道自己此刻毒伤未愈,凭此时状态未必能挡下左冷禅的辣手一击,因此索性以身子替丁勉挡下这灭顶之一掌。
反正他已经将肉身炼到了铜筋铁骨的地步,相信应该可以硬接左冷禅的辣手一击。
左冷禅掌力狂啸,风云变色,似乎台上众人如处冰天雪地般的寒冷。
左冷禅也是了得,身子以右足为轴心旋转了三个大圈,身子一倾,双掌结结实实的击在石台地面,皆深入地面一尺有余,势如破竹,犹如击在豆腐上一般。
待他撤掌退开后,台面上被他击出的两个掌洞窜出一阵阵寒气。
众皆面上变色,皆惊于他掌力的雄浑深厚。
墨奴暗赞一声,只可惜如此高手却不能己用,一山不容二虎,以后二人或许会有一场惊天动地之战斗。
左冷禅站稳身形,长舒一口气,道“岳掌门,我丁师弟害你中毒受伤,理当一死,我正欲杀之以减其罪,你为何阻拦呢?”
墨奴道“令师弟糊涂受骗,以致于险丧我命。本该一死,但我姑念其忠于五岳剑派,魔教又极为势大,若是此刻杀之,未免亲者痛仇者快,不如暂留其命,让他以后与魔教对阵时戴罪立功,岂不甚好?”
众人暗赞墨奴胸宽似海,有容乃大。
左冷禅不由点点头,冷哼一声道“师弟,今日若无岳掌门替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