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赶忙一把拉住了嘉宝“我其实很乐意隔三差五地请雪儿过来坐坐,但是每个月脾气暴躁的那几天得除外,现在雪儿明显正处于那几天当中。”
嘉宝像拔河那样拔着我走,拗不过她的我被牵着鼻子来到了女性专区这里,她吃惊地说“卫生棉条涨价了?”
站在一侧地静如处子的雪儿回道“可能超市商家觉得有商机,可以趁着女性来月事时捞一笔走人。月事就像是女人身体的抗议,虽然每个月固定地只抗议一次,但是却情绪激昂地持续五天到七天。”
对女性用品大开眼界的我恍恍惚惚地说“听起来像是胡扯中的鬼扯。”
雪儿耸了耸宽到能让小四一屁股坐上去的肩膀“事实就是如此,我正处于天雷地火的生理期,身为东北妞的我如同东北的黑土地一样,只要播种,啥都能长。”
一旁红着脸的嘉宝插话道“听了真是让人羞愧致死。”
我略加思考便不假思索地说“从生理上,羞愧致死是不可能的,因为肾上腺素……”
嘉宝伸出散发着浓烈指甲油味的食指来,按在了我叽叽喳喳的嘴唇上,示意我识相地闭嘴。而众所周知,我一向都是秉持着识时务为俊杰的精神。
我假装“咳咳”了两声,想借此来吸引两位像明珠般闪亮夺目的女人“你俩都知道我是个资深的但工资不高的经济学家,我认为大宗采购是很有优势的。”
两位女中豪杰异口同声地问“什么?”
“明察秋毫的我发现你们买卫生巾都是一次性地购买一个月的用量。想想吧,今天超市正好五折大甩卖,不如包场把卫生巾包了,不管是有护翼的还是没护翼的。流自己的大姨妈,让别人说去吧!况且,这种东西即使藏在家里床底下也不会坏,你们接下来至少30年都要用到。当然具体的年份嘛……你们能告诉下你们的母亲都是什么时候绝经的吗,这对我接下来的分析很是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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