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龙小小的声音将十灵从出神之中拉了出来，自离开城主府大堂，十灵的神情就再难平静，现在听见龙小小的呼唤，他才看到自己已经坐在了当初那个熟悉的地方。”
“嗯。”
龙小小乖乖应是，十灵也不知道下一句开口说什么，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是云冰花强行让他留下，说什么明日与他们一同前往宗门进入万盟争霸之处。
看云冰花之前的模样，十灵总感觉有股阴谋的味道，他的精神力已经透不过这间房。
“空中这异香有古怪，还是少吸入为好。”
“啊！”
十灵的话让龙小小惊呼出声，脸上没有覆盖鳞甲的地方瞬间变得绯红，埋着头声音如若蚊蝇。十灵哪里不明白云冰花的意思，但是他不能够那样做，大仇未报，十灵不知道自己未来在何处，他不能够将与此事无关的人拉下水。
“啊什么啊，睡觉吧，我睡地板，你睡床上吧。”十灵的话音刚落，房间之中的火光就熄灭了。
“十灵大哥？”
龙小小试探性的喊道。
“怎么了？”
“要不十灵大哥来睡床上，小小睡地板吧，你是主，小小是仆，这样是不是不好？”
龙人一族特别是龙女，她们从小就被灌输主仆观念，伺候人的技能，自己的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主仆尊卑的观念已经深入了她们血液之中，刻在了她们骨子里，想要改变绝非易事。
……
十灵陷入了沉默，龙小小也不敢开口打扰，只能躺在床上，心绪乱飞。
“小小？”许久之后，十灵轻声开口。
“十灵大哥！”
龙小小显然没有睡觉，十灵话音未落她惊喜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能不能答应十灵大哥一件事？”
“什么事，只要是十灵大哥说出来的，小小都能够答应。”她声音变得微弱了起来，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那股异香让躺在地上的十灵心烦意乱。
“你先不要答应这么快，能不能做到还是另一件事。”
听闻此言，龙小小继续开口“只要小小能够做到，小小就一定答应十灵大哥。”
“那好，除了让你加入山盟之外，我现在要和你解除这莫须有的主仆关系，你能够做到吗？”这一步十灵是要踏出的，他可以收何丁为仆，但是却并能收龙小小为仆。
云冰花给十灵讲过了，龙小小修炼阵法天赋异禀，十灵不能够成为她的约束。
“十灵大哥这是不要小小了吗？”龙小小的喃呢声轻轻回荡在房间之中，莫名的酸楚弥漫而起。
“十灵大哥不是不要你了，你是我妹妹，不是我仆人。这些莫须有的主仆关系只会限制你以后修为的发展。”
不知何时，龙小小已经自床上坐了起来，四周昏暗无光，但是龙小小的眼睛光明透亮。
……
龙小小陷入了沉默，十灵继续开口“我知晓一点龙人族的事情，你我都是苦命之人，我自然能够理解你心中的痛楚，所以我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好吧，就这样吧，你就当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的命令，以后你就是我妹妹了。”说完，十灵便闭上了眼，似是假寐。
“主人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息，让我血脉沸腾，我知道那是什么气息，知道自己能够留在主人身边就好，其他的小小不敢奢望。”窸窣声在房间之中响起，龙小小的声音在十灵耳边响起。
“既然主人都这样要求了，那小小自然没有意见，就是不知道成为十灵哥哥妹妹之后，能不能跟在十灵哥哥身边修炼。”
“能够感受到十灵哥哥的气息，我的修为进步应该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