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我大伯家的养育之恩,反而恩将仇报,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简直狼心狗肺。”
叶白挑眉看了眼驾驶座上俊脸黑如锅底的秦锋,语气戏谑,“哦?还有此事?那她真是狼心狗肺呢。”
张玉莲一副遇见知音的表情,连连冲叶白点头,“是啊,就是特别没良心。她可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姑娘。”
叶白桃花眼眨了眨,摸着鼻子继续开口,“你跟我们说这些干什么呢?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就是看她坐两位哥哥的车……”
叶白打断她,一脸坏笑,“嫉妒是吧?”
被说中心事,张玉莲尴尬的咬了咬嘴唇,急忙否认,“不是的,我是怕你们被骗了。”
一直冷着脸没开口的秦锋,看着趴在前面引擎盖上如跳梁小丑般的女人,将手伸出车窗外,食指朝她勾了勾。
张玉莲见驾驶座的那位哥哥终于有了反应,眸子一亮。
她急忙站直身子,凑到了驾驶座车窗旁,扯出一个自认为风情万种的微笑,“这位哥哥,你说。”
秦锋一个眼神都没给她,淡淡的吐出三个字,“你真丑!”
接着,他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疾驰而去。
只留张玉莲身形不稳的站在路边,被车子带起的尘土扬了她一身。
她呆呆的看着消失在拐弯处的大汽车,恼羞的跺了跺脚。
他居然说……她真丑?
她……她哪里丑啦?
所以没张柠那个狐狸精长的那么勾人,但也不至于丑啊。
车上,叶白在副驾驶上笑的打滚,“啊哈哈,木头,你特么真是太毒舌了。哈哈,笑死我了,这特么什么傻逼女人,半路拦车说人坏话。”
……
此时,张玉莲站在自家门口,想着方才在路上发生的那羞耻的一幕,不甘心的手指紧握,指甲嵌进了肉里。
突然,一道愤怒又尖锐的声音传进了耳朵,“玉莲,你这死丫头,回来了不进屋站外面干啥呢?快点吃完饭下午去苞米地里拔草。”
张玉莲被院子里传出的李秀英的怒骂声惊的回过神来,她将书包带往肩上拉了拉,进了破旧的木头大门。
……
张柠歇息了片刻之后,开始给张顺扎针。
一周没有做针灸,张顺生怕耽误了自己的治疗,张柠一回来,他就准备好了一切,只等她休息好后,赶紧给自己扎针。
张雷也好奇的凑过去,想看张柠给张顺治病。
张顺趴在炕头,腰间密密麻麻的落下十几根银针,张柠最后一根针落下,坐在一旁询问道,“大哥,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治疗了差不多快半个月了,中药丸你按时吃着没?”
张顺脸趴在枕头上,声音挤的t听起来有些沉闷,“柠柠,我和妈吃药都可认真呢,饭后半小时温开水服用。也忌口了,生冷辛辣都一概没碰过。妈是好多了,不过最近也没变天,我也没干重活,这腰并没有感觉有任何不适,有没有效果,得干重活了才知,你没回来,我自己不敢轻举妄动,没敢试过。”
平时张顺很配合,完全按照张柠的吩咐来。
张柠对于张顺的态度,很赞赏。
吃药不忌口,白瞎医生手。
“大哥,等过几天掰苞米的时候,你试试看,如果感觉身体不适,不要勉强出力。”
骨骼恢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针灸疏通经络,中药修复受损软组织,强健骨骼。
需要坚持,方可见效。
张顺回答的很干脆,“好。”
张雷待在一旁出声道,“大哥,你就放宽心治,咱家柠柠这丫头的医术,可是被我们叶军医肯定过的,一定没问题。”
张顺听闻张雷的话,一阵欣慰,内心更加充满信心,“柠柠,你真是天才,看几本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