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要是以前我自己就拿出来,可现在……”
然而,叶琴似乎并不相信她的说辞,她虽然没治过病,但聂神医两袖清风是出了名的,他的徒弟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高的出诊费?
她用探究的目光看着她,明显持怀疑态度,“治个红疹而已,需要这么多钱?”
苏婉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故意管她要钱?
苏婉茹也觉得管她借五万块有点难以启齿,可她实在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很耐心的给她解释,“嫂子,我这情况特殊,再说那聂玖大夫不是一般人,能请的动她治病本身就困难,出诊自然也高。”
涉及到实实在在的金钱问题,叶琴变脸很快,完全没了之前的热情劲,语气冷淡的搪塞,“你先回去,我问问你大哥,这么多钱,我可做不了主,我手上也没那么多钱。”
苏婉茹面纱下的面孔阴冷一片,不得不低头,闷声道,“好。”
苏婉茹带着宁玉婷回了家。
晚上,叶琴将自己和苏婉茹的聊天内容告诉了苏建业。
苏建业听完后,也是头疼。
大过年的闹离婚,他作为大哥,不管实在说不过去,正如叶琴所言,此事若是闹大,对苏家的名声绝对会有负面影响。
苏建业打算找个时间去做做宁立华的思想工作。
人到中年,还闹离婚,也不怕外人笑话。
对于宁立华那个人,苏建业多少有几分了解,说他因为苏婉茹生病而离婚,他觉得并不可信。
这天,苏建业给宁立华打了电话,得知他搬回了以前胡同里的大杂院后,便直接驱车去了大杂院。
车子停在街边,苏建业七拐八拐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地方。
苏建业进了屋,看着这里面的陈设,他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这里,二十年前,大妹妹婉蓉和宁立华结婚的时候,他来过一次。
没想到,如今屋里的陈设与以前竟然一模一样。
这一刻,竟让他有种回到了当年的感觉,只是,物是人非。
屋子里比较逼仄,宁立华给苏建业倒个水,放到桌上,“大哥,喝水。”
苏建业没动,他脸色阴沉的看着他问,“立华,到底怎么回事?大过年的不回家,一把年纪了,还闹什么闹?婉茹如今正是需要你照顾的时候,你一个人搬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宁立华坐在床头,垂着眼眸,面无表情的听着苏建业的训斥,然后,木木的开口,“大哥,我已经决定了,我要跟她离婚。”
“简直胡闹!”苏建业怒气冲冲,“当年,我们不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不顾众人反对,非要结婚,现在又要离婚。我苏建业的妹妹岂是你说抛弃就抛弃的?”
“当年是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不想再错下去。”宁立华态度异常坚定。
“不想再错下去?”苏建业冷笑,“我看,真如婉茹所言,是公司破了产。她又生了病,你开始嫌弃她了?男子汉大丈夫,别在这乱找借口,说冠冕堂皇的话,你要是嫌弃她,就直说!”
“苏婉茹是这么说的?”闻言,宁立华沉黑的面色,满是讽刺,“我为什么跟她离婚,她自己最清楚不过,既然她要给我头上扣屎盆子,我不介意告诉你实情。”
实情?
苏建业眸子微动,看着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就听宁立华沉声道,“大哥,我怀疑,当年婉蓉的死并不是意外,跟苏婉茹有直接关系,我正在调查,我实在没办法跟一个杀害我妻子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听闻宁立华的话,苏建业惊愕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楚玲说婉蓉的死有蹊跷,他们只当她是没事找事,令他没想到的是,宁立华竟然也有这种怀疑?
宁立华也没瞒他,“我收到了一个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