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深思,少顷之后,只见他开口道“兄长提起信仰,莫非是打算从这方面入手,挑起郑、杨二人的纠纷,甚至自相残杀?”
若是从信仰上挑起郑买嗣、杨登的对峙,他们这些人,再趁机渔利,还真有可能成事。
在南诏国,不但广大的百姓,各有信仰,就是朝中的很多大员,也都有自己的信仰。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杨登、郑买嗣钻了空子,将这些人串联在了一起,从而形成了,两股无匹的力量。
双方以前就纠纷不断,不过极为克制,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一旦斗了起来,谁都没有好处。
若是释酂咙真有办法,让郑、杨二人冲破克制,不顾一切地斗了起来,他们还真有可能扳倒郑、杨二人。
“老弟高看了为兄,上阵冲杀,为兄还勉强可为,若是蓄意挑拨离间,那可不是为兄所长。”释酂咙无奈地感慨道,显然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
“那兄长为何提起此事?”段义宗不解。
“老弟,为兄提起这事,自然是有原因的,前不久,巫神教突然出现一个道士,还有一个和尚,他们见到教主柳叶,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向柳叶展示了一块玉璧,身为一方教主的柳叶,就立刻拜倒在地。”释酂咙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开口道。
“什么,怎么可能?”听到这个消息,段义宗立刻惊叫了起来。
柳叶是谁,那可是号令整个南诏国、巫神信徒的人物;毫不客气的说,只要柳叶一声令下,整个南诏国,所有巫神信徒,全都会毫不犹豫地振臂而起,指哪打哪。
一块玉璧,竟然能让如此人物,拜伏在地,这可能吗,段义宗难以置信。
看着一脸惊疑不定的段义宗,释酂咙好似余意未尽,继续道“当天晚上,柳叶亲驾马车,巫神教三位圣女,在前开路,他又将那一僧一道,施施然地送进了拜月教的总坛。”
“那二人进入拜月教后,同样一言不发,直接向拜月教书尘教主,展示了那块玉璧,你猜怎么着?”释酂咙语毕,一脸神秘地看向段义宗问道。
“怎么着,难道月隐云雨查书尘,也会跪拜不成?”段义宗,一脸不信地惊问道。
释酂咙双眸微眯,目光灼灼地看向段义宗,沉声道“老弟说对了,书尘教主,一见到那块玉璧
,二话没说,竟然也像柳叶教主一般,三跪九叩,如见真神一般地对着玉璧,参拜了起来。”
“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段义宗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惶恐地走动不停,显然是被这个消息,给吓着了。
无论是一刀追魂杨柳叶,还是月隐云雨查书尘,这二人在南诏国,虽然并无官职,却是毫无争议的无冕之王。
不但教中高手无数,民间更是拥有万千信徒,这二人,无论是谁跺跺脚,整个南诏国,都要颤上三颤。
更何况,杨柳叶、查书尘二人,皆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旷世绝立、倾国妩媚。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美色也是一种实力,以这二人的绝世风姿,只要她们勾勾手指头,整个南诏国,必将为之轰动,一定会有无数贩夫走卒、莽汉勇者,甘愿为其踊跃赴死。
这样的人物,竟然拜倒在一枚小小的玉璧之下,可见这块玉璧的价值;可以说,任何人获得了那块玉璧,就相当于瞬间掌控了全国,将近一半以上的信徒,绝非空谈。
连杨柳叶、查书尘都拜倒在地的玉璧,威力岂能一般。
“那是一块什么样的玉璧,兄长知道吗?”焦躁走动的段义宗,突然驻足停下,猛地转过头,看向释酂咙,一脸凝重的问道。
看到段义宗的神色,就让释酂咙知道,这位老弟终于重视了这个问题了,他本就要将此事告诉对方的,怎么可能会隐瞒。
因此,当即就回应道“那块玉璧具体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