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拆开看看了。”
原来是这事,尉迟槿还当什么事呢。
自从来到北方,他们尉迟一家,除了李可举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亲朋故旧了;能在这个时候,写信给她的人,很可能就是她的兄长尉迟信了。
若是尉迟信来信,老夫人要看,也在常理之中,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
豆芽自小就跟在尉迟槿的身边,一看自家娘子那不以为意的神情,立刻就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了,连忙道“娘子是不是以为,那封信是尉迟郎君寄来的?”
“难道不是?”尉迟槿白了对方一眼。
“哼,娘子。”豆芽拖着冗长的鼻音,嗔怪地望着尉迟槿,“郎君的字迹,婢子怎么可能不认得;那封信的署名,从字迹上来看,绝不是郎君写的,娘子回屋看一看就知道了。”
“哦。”一听豆芽这么说,尉迟槿就奇怪了起来;既然不是她兄长的来信,那这封信,就来得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