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为月儿的事情犯愁,沈星也没那个心思东想西想的,认认真真的拿着帕子给人擦着,小心翼翼的避着伤口。
连着给人换水擦了三次。
“好了,你穿好衣袍休息吧,”沈星将手中的帕子甩在水盆里。
“你帮我,”魏名砚睁开双眼。
看向站在他身前的人“伤口刚结疤,不能弯曲,”
“好吧,”
沈星爽快的答应了,不是因为美色当前,而是因为魏名砚手臂胳膊肘,那道伤口的疤痕有了裂开的痕迹。
说实话,就是看着魏名砚那不忍直视的两条胳膊,她也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看见魏名砚站起身,沈星拿起床上的衣袍,等到魏名砚将自己的胳膊主动放在袖笼的位置时,她就拎着衣袍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提,还顺便给人整理好。
然后走到人身前,将衣袍前襟的衣带拴好。
好了,现在算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你的药瓶呢?”沈星看着人两手空空。
“刚才洗浴的时候,白瓶子被我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了,黑色瓶子的药粉用完了已经扔掉了,”魏名砚走向床边,伸手将被子掀开。
“你扔哪儿了?”沈星勾起嘴角笑着问道。
“你又想拿去卖掉?”魏名砚坐在床上。
将鞋子脱掉后“这样吧,你乖乖伺候我,我就告诉你那瓶子被我扔哪儿了,”
“我都这样了,还不乖呀,”沈星撇撇嘴。
本来她是没打那瓶子的主意,但现在魏名砚自己说那瓶子,里面的药粉已经用完了。
那反正瓶子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这瓶子留着也没什么用了。
正好可以拿去当铺卖掉。
“我想你更乖一些,”魏名砚一边说着,一边往床上躺好,将两条受伤的胳膊压在被子上面。
“恩,那你告诉我那瓶子被你扔在哪儿了,我就更乖一些的伺候你,怎样?”不就是端个茶送个水做个饭的事吗,沈星觉得很简单没什么难的。
反正,就算不给魏名砚端茶送水做饭。
就是她自己渴了饿了,端茶,送水,做饭,这些事也都是要做的。
所以,有没有魏名砚在,这些事,一个也少不了,有了魏名砚在,也不过是顺带多烧点水,多做点饭而已。
重要的是,京城的物价比镇上要高些,她需要银子啊...
“这世上哪有先交钱,后提货的事情,不都是先见货在给钱吗,”魏名砚勾起嘴角。
“这能一样吗,不要东拉西扯,我们要就事论事,”沈星突然发现魏名砚好像又在逗她玩。
“哪里不一样了,你见过有先给钱后干活的吗?”
“哼,”
沈星冷哼一声,将水盆端起来朝着屋外走去,心里想着,魏名砚不是还有一个药瓶子吗,那还是个白色的,说不定比那黑色的更值钱呢。
现在那个白色的瓶子,不是在那个凳子上乖乖等着她吗。
对了!
今天晚上可是要去刘叔家吃饭的,这魏名砚也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起来,万一刚好醒在她在刘叔家吃晚饭的时候。
一看家里没人,那还不得生气怪她没伺候好,那瓶子可就没那么容易拿过来,放在自己口袋了。
“对了,我晚上要去刘叔家吃饭,我会把饺子蒸好放在锅里,”沈星觉得还是先打好招呼。
“恩,”
听到人答应了,沈星转过身将门关上,将水盆端到院子倒掉,打算在去厨房舀点热水,将帕子搓搓。
“啪!啪!啪!”一阵拍门传来。
“沈星儿你在吗!”
听到门外的声音,沈星皱起眉头,这大嘴巴小山子又来干嘛?
“我在!”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