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她不是来告别的,那又是为何来这里?
如果只是想见契哥哥,为何身边没有带着画儿,琴儿...
魏名砚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回应,他转过头,好奇的看向魏心萝,发现人正皱起眉头,陷入思绪里。
“你就别乱想了,”看到这,魏名砚赶忙开口打断人的思绪。
顿了顿,又说道:“我不是要赶你走,而是担心,这里太过简陋,你过不惯,”
“才不是!契哥哥你是想我赶紧会都城去!不要打扰到你跟那些栾宠逍遥快活!”魏心萝冷声说道。
她想起来了,
她来这里,是为了见那个梁国的奴隶—凤!
“你...”魏名砚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一跳。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你不要乱说,这些没有的事情,”
听这语气,怕是魏心萝是记起来了,只是,记起了哪儿,这就是个大问题了...
“才不是乱说!契哥哥的身边不仅有一个大栾宠!还有一个小栾宠!”说到这,魏心萝猛地站起身来。
然后,咬了咬唇后又说道:“那个梁国的奴隶凤!即便是毁了容貌!竟也勾的那北周太守时刻惦记!而契哥哥你!并没有按照梁王说的那般随意处置!反而将人留在了身边!
若不是契哥哥有心想将人留在身边做栾宠!又怎么会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你误会了,这些都是没有的事情,”魏名砚扶额,顿时觉得很是无奈。
这魏心萝,究竟是从哪儿知道,他没有按照梁王说的那般随意处置,而是将人留在了身边?
“误会?”魏心萝冷笑一声。
顿了顿,又说道:“我可是亲眼看见那个叫做凤的梁国奴隶!他的扮相!可不像是一个奴隶该有的样子!”
事到如今,契哥哥还想骗她,莫非真以为她好骗不成!
若不是亲眼瞧见,她还当真不知道有梁国的奴隶凤的这一事,现在知道了,便不能让那梁国的奴隶凤如愿!
这该死的大栾宠!该死的小栾宠!这两个一个都还没有处理掉!她怎么能!容的一个梁国的奴隶凤在出现!
“你说话小点声行吗,”魏名砚扶额,只觉得很是头疼。
现在的魏心萝,当真是像韶年说的那样,被放大了七情六欲,俨然一副目无尊长嚣张跋扈的模样,真的是人见人厌啊。
如此,他还是觉得那个顾忌形象,将事压在心底,即便是爆发,也不会彻底爆发的魏心萝。
“契哥哥嫌弃我说话声音大了?”魏心萝勾起嘴角,不屑的笑了笑。
然后,嘲讽的开了口:“是啊,你养的那两个栾宠说话声音倒是小,可契哥哥你别忘了,栾宠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到最后,你依然会明白只有我才能让你前途似锦!”
“够了,你回去收拾收拾回都城去吧,”魏名砚厌烦的挥了挥手。
如此直白的魏心萝,当真是彻彻底底的没了一个公主该有的礼仪,与那些市井泼妇没什么两样了。
“契哥哥可别忘了,我可不是你手下的那些将领,以及将士们,我是魏国的公主,与你这个魏国的世子,平起平坐,”魏心萝一边说着,一边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顿了顿,又说道:“即便你以魏大将军的身份压我,也不能对我动用私刑,”
今儿个,她就是呆在这将军驻地不走,契哥哥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那你想怎样,”魏名砚斜眼,很是无语。
他是从这魏心萝的话里听明白了,他即便是魏国的世子,魏国的魏大将军,也是不能干涉她魏国公主的自由。
因为,这军营是魏国的,而魏国是皇上的。
“我想怎样?”魏心萝勾起嘴角笑了笑。
停顿了一会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