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夫人自从儿子离家出走后,隔三差五总是有陌生的人送来各种吃穿用度的东西,经过询问得知,是刘皛那边安排人送过来的。
这样的事情大概过了几个月,有一日闫夫人从大街上碰见刘皛,两人见面,甚是亲密。
闫夫人之前是想让别的女人为向如生个儿子,可是向如离开后,她发现是自己错了,并且是大错特错。
刘皛走了,向如走了,只剩她们老两口,即便是家大业大,又能怎么样呢?女儿远在长安,儿子下落不明,两人每每想起这些事来,便唉声叹气。
两个老人开始埋怨彼此,不应该把儿子逼的太紧,她们那个时候倒是希望身边有个亲人,哪怕是刘皛也好。
在大街上,闫夫人拉住刘皛的手,眼泪刷刷的流,感觉以往都是自己的不是。
两人心中各自藏着事情,有些话不想说出口。闫夫人有心将刘皛接回家,可是怕拓跋褚温那边有顾及,也就没有提起。
她回到家中后,跟褚温沟通了一阵,拓跋褚温也是想明白了,当然希望刘皛能回去,只是儿子不在家,两位老人总不能去接刘皛吧!
刘皛在家中,左右邻居问起向如的事情,她说话自然是吞吞吐吐遮遮掩掩。
当初应该答应向如,让他纳妾,她后来听到向如离家出走,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开心。
向如原先好好的,为什么会做出那样举动的事情呢,刘皛说什么也想不通。
在她回娘家没有多久,家中经常来一些陌生人,每次也是有各种吃穿用度的东西送来。
在刘皛的询问下得知,原来是拓跋褚温那边感觉过意不去,特意给刘皛家送的。
一来二去,两边的家中都有陌生人经常送一些东西。
原来这事情,根本不是两边家中彼此安排的,而是拓跋向如,在他离开家之前,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一切。
他人是走了,可是一些事情,不能没人去做。
并且时不时将两边的情况,告诉给拓跋向如那边。
别人如何说他,骂他,唾弃他,无所谓,成大事者,不在乎这些东西。
向如的内心,还是比较细腻的,不能抛开对两边家庭的担忧,时不时派人必须打听两边家庭的情况。
如今虽然拓跋玥回到家,闫夫人明白,这个女儿早已经是别人的儿妇,不可能早晚守在自己爹娘的身边,还是将她们的刘皛接回来更为妥当一点。
闫夫人将想法告诉了拓跋玥,玥儿当然是开心了。
她不在身边的时候,有刘皛在爹娘身边,还有孙女,家中也是多了欢声笑语。
拓跋玥乘着了一辆马车来到刘皛的家门附近,她下了车,一个人走到刘皛家门前。
这个有点暗淡的朱红大门,拓跋玥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来过。
守门的两位仆人,也是新人,拓跋玥自然不认识。
仆人拦住拓跋玥说道“这位姑娘,请问你找谁?”
拓跋玥轻声道“我找刘皛。”
一位仆人道“你是谁?我好进去禀告主人。”
“拓跋玥。”
仆人一听拓跋玥,迅速施礼后说道“原来是拓跋大小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请进便是,我马上去告诉姑娘。”
拓跋玥微笑着点点头道“有劳。”
仆人赶忙摆摆手道“大小姐这样说话,可是折煞奴才,万万使不得,您慢走,我这就前去通知。”
拓跋玥走进院子,随处张望着,刘皛的娘家虽然没有拓跋玥家气派豪华,但是院子错落有致,各处也是打扫的干干净净,东西摆放更是井井有条。
从这些东西看得出,刘皛爹娘也是两位极为爱干净的人。
须臾后,刘皛带着一位小朋友来到前院。
“玥儿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