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吴效国在前开车，莫玉坐在后面，把玩着令牌。
心有所感，旋即手心一热，一行字从令牌中显现，印入莫玉脑海中。
“老师，你看看这个群，鉴定一下。”
时间正是几秒前，王振江通过莫玉留下的特殊联系方式发来两张图片。
大概扫了一眼，是几条合并的消息记录截图，发自玄门南宗群，群主为群内新进的小白科普知识。
“跳过基础环节这句，讲得不多，不好鉴定；采日月气是有，但不适合你我用，可能你养只猫狗狐狸，吸了好用。”莫玉几眼看过，心里便已有数，对令牌传达了自己的想法。
另一边，王振江回复得很快，“嗯，看来有点邪。”
“后面的人道，不知道他说什么；另外呼吸法在哪都是入手法。”仔细考量了会，那位南宗群主的话语，莫玉继续发送道：“比方说你计数，计吸不计呼，一二三四，往后就是清静丹法的入手法。”
“嗯，万法同宗。”王振江认同道。
“嗯。”莫玉看向车窗外不断后移的景物，天上无云，也不见星辰，“但不包括现在的特异功能，最强大脑那些，你说的邪法，有部分是印都的，欧舟国家的灵修，还有小部分，特异功能的，属于体修，先天的体修。”
“好吧，我想我是没机会搞什么特异功能了，好好的修人道，干事业吧。”
“你说采日月气是邪法。”莫玉没接振江的话，延续上一句道：“那你觉得丹法是什么。”
“入虚还圣。”振江很快答道。
“丹道初期，先天灵修，后天体修；后期，后天灵修，返还先天体。”莫玉停顿，“还有事吗。”
一般情况，振江不会为身外小事劳烦莫玉，大多会由某件事引入自身，反观自省。
“老师，人道中，处处都是争，这个和无争有什么区别。”振江诚恳得道。
“和自然无争，和自己无争，和光同尘，和对手争，和同行争，和光同尘。”莫玉给了一息时间，让振江跟上思路，“同的是什么尘？你在哪，你在做什么，你该做什么。”
振江恍然，有所感悟，谨声说道：“受教！谢谢老师指点。”
即便相隔很远，振江抱拳的一幕仍旧通过令牌直接形成影像，内视即见。
莫玉沉思一会，决定把刚才想说没说的话说明白了，“你虽无志，看在谷字辈的份上劝你，日月星气法为角，道法为圆，没有邪不邪，往后见玄门人要注意言辞，现在降头不违法无规范。”
对面几息没有反应，莫玉也没着急，知道刚才说了些新东西，振江需要时间消化，自然也会组织语言再询问。
果不其然，三息四问。
“老师，那我怎么区别玄门人？”
“玄门人还会降头？”
“玄门不是道家的门派吗？”
“降头不是外国的事么？”
“不，玄门人是统称。”莫玉摩挲着令牌，四角上的纹路手感圆润，脑海中继续传念道：“巫，灵，藏，你不去西方国家，暂时这三个可能。”
“懂了，谢谢老师指点，我以后会多加注意，碰到玄门的人，绕道走。”
“没有必要。”莫玉声音缥缈，视线远去，要穿过地平线处的迷雾一般，说道：“普通人一生隔望蓬莱，很大一部分，却是下海的机会都没有。”
“嗯，明白，还有个问题……”振江犹豫，后道：“老师，我无志修炼，您会不会失望？”
“不会。”
“……为什么？”
莫玉心中几种想法迂回环绕，最终还是说道：“你是外门弟子，有些事情还是交给别人做吧，你有你的任务，上面会安排，冥冥之中的安排，你现在无需想这些。”
是啊，外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