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刚起了个头,突然话锋一转。“那个我说刘能啊,玉皇大帝突然找我,改天我们再聊哦。”接着又是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说话。“名字分明就是你给记错了,蒙骗一个凡人,你还有点当神仙的尊严吗?”
“快点快点,三缺一,就等你了。”“怎么搞的?屏幕有点不好使了。”
然后,声音越飘越远,直到我又什么也听不见的时候,我也醒了。
这都是群什么神仙?!工作时间打麻将?管他什么狗屁使命,我就要按我自己的方式活着,这就去禅让。等我不是皇帝了,看你们的使命还怎么完成?我越想越是气愤,握拳重重的打了床头一下,大喊着“来人呀,朕要找曹丞相。”
咦,怎么手有点疼?张开手掌看了一下,食指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口子,刚才用力过猛,现在正往外流着血。这时飞跑进来一个太监,却正是张小让,这家伙的视力不是一般的好,离得老远就大呼小叫起来,“陛下,您的手怎么又出血了?”
“一点小伤,不碍的。”我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心里觉得有些奇怪,献帝虽然是个傀儡皇帝,但毕竟是九五之尊,肩不用扛手不用提的,应该也不会受到家暴,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受伤呢?于是随口问了一句。“小让,你知道朕的手是怎么受伤的吗?”
“陛下,是你下午自己咬破的呀,您不记得了?”
我一愣,这汉献帝莫非还有自残的嗜好?不过想想他这个皇帝当得也有够憋屈,偶尔发泄一下咬个手指什么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况伤势也不重,除了有点耽误撸以外影响并不大,而且我还是能够左右开弓的。俺刘能的心态可不是一般的好,从此后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正当我以为自己理清了事情的脉络而沾沾自喜时,张小让又说“您将手指咬破之后在一块白布上写了点什么,应该是很长很长的一段,因为中间您的血不够用了又咬破了两次。还边写边流泪。写完后您让皇后娘娘把那块布缝在了一条衣带里面,还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接着就宣董国舅进宫来了。”
不会吧?!难道衣带诏已经交给董承了?这个穿越的时间节点选得还真是……巧呀。
我急切之下双手抓住张小让的肩膀一阵猛摇,不小心又碰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那后来呢?董承他人呢?”
“后来,后来陛下您就晕过去了,太医说是失血过多,直到国舅来时您还在昏睡着。这不,才醒。”
哦,那还好,看来因为自己的关键昏迷董承还没收到衣带诏,心底的一块大石落了地。我轻轻抚着胸口安慰着自己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拿起绷带将手指包扎好。又多问了一句,“那董承看朕睡着,就回去了是吗?”
“国舅本来是想回去的,但皇后没让,将董贵妃叫来交代了半天。后来贵妃娘娘就带着国舅出去了,说兄妹二人好久不见了,国舅也难得进宫一次,不如趁这个机会游览一下。好像是去游览什么……功臣阁。”
我在心里大声疾呼妇寺干政要不得呀。
此刻,功臣阁里,董贵妃正在问他的哥哥。“吾高祖皇帝起身何地?如何创业?”
承大惊曰“娘娘戏臣耳。圣祖之事,何为不知?高皇帝起自泗上亭长,提三尺剑,斩蛇起义,纵横四海,三载亡秦,五年灭楚遂有天下,立万世之基业。”
董贵妃虽是女流,但胸襟见识犹胜须眉,慨然长叹曰“祖宗如此英雄,子孙却落得如此地步,岂不可叹!”又指左右二辅之像曰“此二人非留侯张良、酂侯萧何耶?”
董承曰“然也。高祖开基创业,实赖二人之力。”
董贵妃回顾左右较远,乃密谓董承曰“卿亦当如此二人,立于当今圣上之侧。”
董承曰“臣无寸功,何以当此?”
董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