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没剥皮的鸡蛋,极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不是不会写字……好吧,我就是不会写字。”我点点头无奈的承认了,虽然我会写钢笔字铅笔字圆珠笔字甚至粉笔字,但在汉朝这似乎和不会写字也没什么区别,还不如说不会写,也省得解释了。
曹节最后还是有些无奈的接收了这个事实,她凝神思索了一下说“不会写也不要紧,臣妾来写,写完后再拿张纸垫在上面,陛下描一下就好。”
于是我又把张小让和东方朔叫回来了。
“写什么好呢,陛下?”曹节问。
好不容易写完了,我对自己的墨宝还算满意,描也是需要本事的。自我陶醉了一会儿后交给张小让让他连夜找人制作成匾额,东方朔也识趣的走了。深夜,大床,温暖的烛光,一切都显得那么完美……现在,只差最后一句话了。在我神情严肃酝酿着那句既得体又明确且不份的话时,还是个小女孩的曹节有些闲不住,在寝宫内走来走去,好奇的到处翻着东西。
“这是什么?”
我绝望的扑过去,却还是差一点点没能从曹节手中抢下那些人物画,那是今天张松一天的劳动成果张小让晚上送过来的,我还没来得及把它们藏好……电光火石之间我解释道“这些都是张小让从外面买来的衣服样子,朕打算按上面的款式做些衣服,分发给各位爱妃们。”
曹节信了,所以也就更有兴趣了。她饶有兴致的翻看了几张,皱着眉头说“这些衣服也没什么新意呀,基本上都过时了,还有好多都是一模一样的。”
“是呀,是呀。这个张小让,眼光也太差了。下次换一个有艺术细胞的人去。”我连忙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是没什么意思,要不咱们还是早些就寝吧。”
曹节正要放下,突然指着最上面的一张说“咦……这不是我宫里的宫女吗?”
“长相或有雷同,也是有的,好多衣服不是也撞衫了嘛。”我理直气壮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解释。
“这张也是……下一张也是,这张是皇后宫里的……”现在曹节再也不相信我说的任何话了。“野有遗贤,是丞相之过;那宫有遗美,想必就是皇后娘娘和我们这些姐妹的罪过了?陛下既然有此等兴致,那还留臣妾到这么晚做什么?陛下请安寝,臣妾这就回宫等着领罪,也免耽误了陛下的好事。”说完便气冲冲的摔门走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心想曹节你走就走呗,把那些画也一起带走了做什么?看来俺刘能只能做一个不近女色之人了。
第二天我去早朝的时候朝堂里没人,太监告诉我大家都直接去操场比武了。我心疼银子本来不想去,后来一想就算不去他们多半还是会追到宫里来讨赏,这样我既没看到把戏又白白花了银子,更不划算。于是还是屁颠屁颠的去了。
到的时候已经打上了,张飞vs许褚。张小让很体贴的问我是不是要找位娘娘过来好让我关键时刻有个温暖的怀抱可以钻,我看大乔小乔都没在台上于是说算了,朕不需要。
我气喘吁吁的爬上主席台,问曹操打了多久换过马了没有?曹操说刚开始打还没来得及换,之所以刚开始是因为之前他俩对骂了半个时辰。我大惑,问不是只有诸葛亮王朗这样的文臣才会文雅对骂良久而不失风范嘛,场上那俩家伙他俩的词汇量够吗?曹操回答肯定是不够的,俩人加起来都没用上二十个单词一直在无意义的重复,之所以重复是因为不得不重复。一开始刘备和关羽死死的抱着张飞我这边也有几个人拉着许褚,后来刘备累了抱不住了被张飞冲了出去,我们也不能帮着张飞拉偏架呀就把许褚也放了出去。我哦了一声问丞相您觉得得打多久?曹操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双方的准备都很充分。我一看俩人身后都拴了一溜的马,各有十来匹的样子吧,确实准备得挺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