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寒好不容易娶了媳妇,丫头不要这么罚他。”
“啊~那我还能做什么?”穆清媱无力的窝在晏梓临怀中,最近几日闲的骨头都疼了。
“跟本王在一起就好了。”
“哼哼!没意思。”
“马上就要参加宫宴了,丫头要准备衣服,你不会无聊了。”
穆清媱扶了扶额,“是啊,还有三日时间。”
“本王明日让人把布料首饰都送过去,丫头乖乖在院子里等着。”
“知道了。”穆清媱点头,“太皇太妃会去宫宴吗?”
“应该会。”
“听说太皇太妃最近经常去京郊的庄子,支昊现在住在那里吧?”
晏梓临说过不让支昊进京,看来太皇太妃还是记住了那些话。
“对。”
“他的伤势怎么样了?”上次看上去很重,不知太皇太妃请了哪里的神医帮着看的。
“现在还躺在床上,估计这辈子下不了床了。”
敢将那些污秽的药物带去行宫,没有直接将他处死就已经格外开恩了。
“那你说太皇太妃这次进宫会带着支倡和支曼卉吗?”
晏梓临垂了下眸,眼底神色深远,“本王不知。”
“太皇太妃有可能和皇上联手吗?”
晏梓临颔首,“差不多吧。”
穆清媱眼眸睁大,“那太皇太妃岂不是可以通过皇上让两人上玉蝶?”
“这点不用担心,皇上还没有那个胆子,更不是傻子。而且,母妃暂时应该不会向皇上透漏支倡两人的身份。”
穆清媱沉思片刻,确实是这样。
就算太皇太妃打算和皇上合作,短时间内也不会放下戒心,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皇上。
另外就是,皇上也会顾忌大臣们的反应,就算真的有心做什么,肯定也会三思而后行。
咚咚~
“王爷,姑娘,属下让人送饭菜过来。”
“好。”
两人单独在厢房用膳,把漫寒也赶去宴席上凑热闹。
一直到傍晚,酒宴总算结束。
穆清媱和晏梓临在新房正对的屋顶上坐着,看着摇摇晃晃着被扶进新房的邢寒。
“你说我要不要赏给邢寒一些鹿茸,十补丸之类的药材,让他好顺利洞房?”
晏梓临闻言,抿唇,“本王觉得不必,邢寒每日习武,只不过喝了一些酒,应该没问题。”
穆清媱转头,眼神灼灼看着晏梓临,一脸想到什么好主意的样子,“王爷,等会儿你抱我去那边屋顶上,咱们听听邢寒到底行不行。万一邢寒不争气,咱们也好给他一些药,我可都带着呢?”
穆清媱说着话,伸手往袖口里摸,准备拿出里面的瓷罐。
晏梓临面皮抖了抖,这丫头好像根本没听他说话。
看穆清媱动手翻荷包,还真的拿出了瓷瓶,晏梓临无语,“丫头,邢寒用不到。”
“你怎么知道?万一邢寒半路掉链子,人家胡欣儿嫌弃他怎么办?”
“丫头,你不要以为邢寒是第一次成亲就没碰过女人好不好?”
穆清媱拿着瓷瓶的手一顿,“不会吧,邢寒竟然早就不单纯了。”
晏梓临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
他真的不想和丫头讨论别的男子单不单纯的事情。
穆清媱啧啧两声,将手里的两个瓷瓶放回去,“王爷,我给你留着,这药材还是挺贵的呢,要不是看在王爷的面子上,我都不打算给邢寒。”
晏梓临闻言,面皮又抖了抖,伸手,搂着穆清媱的腰身,声音低沉了几分,“本王用不到这些东西。”
穆清媱转头看看晏梓临,瞥瞥嘴,“那可不一定。”
“丫头的意思是说本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