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己看看!”楚云澈瞬时怒了,他将抄录来的一叠纸朝楚天穆扔了过去,然而自视高贵的楚天穆根本没打算弯腰去捡飘落在地的纸,只用眼角斜了一下。
“陛下是想拿这些东西威胁老臣?”
“朕是北越皇帝,是君!君要臣三更死,臣就活不过四更去,即便你是朕王叔又如何?你假借振灾之名贪墨国库,把持朝政,增收赋税却又入了自己私库,纵容手下卖官求荣,这几样哪样不够要了你的命?”楚云澈隐忍了这几年,今日终于将想说的一并都说了。
然而楚天穆听完却拍着手道“陛下可是说完了?不过那又如何?难道陛下您真的能杀得了我?”
楚云澈一指眼前这狂妄老头道“你…!”知道自己确实不能奈他何,便又收起心中的愤怒,十分无奈的道“是,朕现在是杀不了你,不过不代表你就能永远这般狂妄!”
“是吗?不过老臣也告诉陛下,既然老臣能让你坐上这个位置,自是也能将你再拉下来。陛下既然不愿去东隅那你就安心享乐吧!就怕到时候陛下失了民心可就坐不稳这把龙椅了!老臣告辞!”楚天穆一甩衣袖便要扬长而去,只不过楚云澈的一句话却让他停在了原地。
“听闻婉臾郡主很想去天极山,朕便命人带她去了,可谁知她刚到便昏迷不醒……”
“是你将婉臾带走了?”楚天穆一转身便两眼喷火的看向楚云澈问道。
“是朕,朕不过是想替王妺完成个心愿罢了,王叔何必如此动怒!”
“本王告诉你,若本王的臾儿有何闪失本王定不会轻饶了你!”楚天穆竟三步两步来到楚云澈面前抓起他胸口的华衣,好似要杀人一般。
楚云澈也不怒,任由楚天穆抓着自己,他却愣悠悠的开了口,“请王叔放心,怎么说婉臾也是朕的妺妺,朕自不会拿她如何,相反只要王叔肯开库放粮,朕还会替她医病,虽说不能药到病除吧,至少也能保她一世安稳,也好过月月饱受痛苦!”
婉臾郡主是楚天穆唯一的女儿,虽说楚天穆年轻也是美色绕膝,可愣是无一人替他下儿女,直到中年才得婉臾一女,他自是视若珍宝,可偏偏出生就自带寒症,每到月圆之夜的几日,她便浑身冰凉刺骨,心口疼痛,为此,楚天穆寻遍天下医者却始终无人能医。
这些天他不为上朝其实就是因为在寻找不见了的婉臾郡主,没想到竟是楚云澈带走了她。
虽痛恨楚云澈将婉臾带云天极山引发她的寒症,可听到楚云澈能医治他的臾儿,他便有所动容,松开手不太相信的问道“陛下当真能有法子?”
“那就要看王叔愿不愿意付出代价了!”说完,楚云澈便起身离开,独留楚天穆一要暗自思量。
第二日早朝,楚天穆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承诺自愿替圣上分忧,愿意拿出穆王府六成的财物帮助江阴的百姓们度过难关,楚云澈甚是满意,而他也依照承诺寻来能人异士为婉臾找到了缓解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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