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家的大人也不敢给自家孩子讨回公道,只是经此一役,大公主名声更差,人家当着她的面哄她,背地里不定怎么说她不好呢,她也心知这些,拿不到把柄不能发作,但也不愿和这些虚情假意的人虚与委蛇,她再怎么不好又如何,谁还敢当着她的面说不成?
大公主后来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只管自己玩的开怀,想吃什么就吃,想玩什么就玩,夏日里和同伴去农庄里摸鱼爬树,晒得黝黑发亮,那又如何,她玩的开怀便好。
只是她的两个伴读,妤姐儿嫌她玩的疯,有些时候不愿奉陪,蕙姐儿才是她的好姐妹,上树摘桃下水摸鱼皆追随她,原本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姑娘,跟着她晒黑了,蕙姐儿却不在乎,抹抹脸道明年夏日还来。
她的好姐妹只蕙姐儿一个,兄弟倒有几个,陈家的一对表兄弟,礼亲王府二房的宇文鋭,以及安国公府的叶明华,是她自幼的玩伴,这几年他们一行人混迹京中各大赌场酒楼庄园,旁人说他们是狐朋狗友物以类聚,她不理,只要她喜欢,管他们是损友也好益友也罢,她玩的开心最重要。
哥哥他们的小团体倒是个个精英翘楚,大概是聪明人瞧不上她这个笨人,她小时候不懂事,总缠着哥哥姐姐带她玩,那时不懂眼色,如今想起来,当时那些人不知多厌烦她呢,如今懂了,她还不乐意凑上去呢,她也有自己的朋友的。
大公主神思不属,有夫人夸她也不见她回话,婧儿笑盈盈地插话,不让人家难下台,但皇后脸色又不好看了。
似这样的赏花宴大公主也是极不爱参加的,陪着母后坐了会儿,她便带着陈蕙去公主所了,宇文妤和婧儿她们在说话,她便没喊。
陈蕙跟着大公主去栖凤楼,在大公主的妆台前玩,端着大公主的首饰盒鼓捣,夸她道:“你今日的妆发真好看,谁给你梳的?”
大公主漫不经心答了一句,“我姐姐梳的。”
陈蕙点头,“婧儿姐姐手真巧,我今日瞧她,觉着她又漂亮了一些,难怪姑父姑母那样喜欢她。”
大公主勾唇,“有谁不金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