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看见了她。
陈迟打算过去打个招呼,叶子只好跟过去,不料一个男人挡在了陈迟身前,果然见美女都是要排队的,更何况是风靡detere的美女,赌场的规矩都是黑规矩,日后再说当然不是普通的以后再说的意思。
各式各样的赌徒都围了过来,说着各式各样的话,陈迟与叶子的位置肯定是极好的,陈迟知道莎拉的手段。
前来送死的男人总是前仆后继的,不是拜倒在颓靡灯光下她的迤逦裙摆,就是沉醉在吵闹环境中一隅的幽静。她就坐在那儿,托腮笑看前方,手臂上的红玫瑰惹人注目,这可比那些自愿送上门来的美人儿刺激多了。
事实上,莎拉到现在也没见过能在她手底下活过一轮的人,看着那些用血液染红的桌布,内心逐渐麻木,手指轻敲,几个高挑的女郎撤下之后,再换上一块崭新的白布。
今天,似乎来了位不同寻常的客人,辣个男人衣冠楚楚,口音迷人,胸前别朵白玫瑰,眉眼间是锐利的刀锋,礼仪倒是温和,这确定不是酒馆里的看脸酒保,男人没有自报名字,看来这个路人不配拥有名字。
“一曲探戈,一枚香吻,再加一个名字。怎么样?”,男人挑眉,摘下胸前的白玫瑰,丢出一道绅士般的抛物线,恰巧落在莎拉的胸间,与莎拉手间的红玫瑰相映成趣,
莎拉轻轻拿起白玫瑰,妖娆的点了点自己的脸庞,直到扔到烟灰缸里,“赌赢了,任您玩。”
莎拉看着卡壳的上五手枪和面容带笑的男人,面容里淡然的自信无人可以睥睨,男人牵起她纤细白嫩的手,轻轻在手背上落下一吻“现在,您是我的。”
堵桌开始移动,二人坐好,莎拉掐着长细的烟卷,吐着圈烟。
两把一模一样的上五手枪在底下送了出来,二人同时将枪口放在手掌上,一枪,都是哑弹。
又两把上五手枪送出,莎拉烟卷一掐,“换吗?”
两把手枪如镜子一般照着面,男人绅士般的摇了摇头,一枪,白布上沾上了鲜血,枪子在男人的手掌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