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室外篮球场。
天色擦黑,白晨快跑过来拦在靳付年前面,却还是被他抄过。
又是一个五分球。
“不玩了,不玩了……”这回白晨说什么也不陪玩了。
从中午靳付年突然到他家蹭饭后,就被约来打球。
起先,白晨还为能与高手切磋球技兴奋不已,万万没想到变质为自己找虐。
从接到篮球那一刻起,一整个下午白晨轮番被靳付年的“花式秀球”ko。
虽然这是白晨自己他家,但……他不要脸的呀!
这又是室外,又是大下午的,人来人往的,连三分球都不让他进,以后让那些佣人们怎么看他?
“靳付年,你今天过分了哦!”
白晨撤下来坐在篮球框后方,靳付年独身一人还在投着。
夜渐深,室外灯亮起,靳付年那身运动服因为汗湿的缘故,紧贴在他身上,风吹过,宽松的运动服下摆往上一点点鼓起。
“靳付年,你今天什么情况,不太对吗?”
靳付年纵身跃起,帅气的扣篮,完美的九分球。
坐在地上的白晨,起身夺走滚到脚边的球。
“说吧出什么事了?”白晨越发觉得靳付年有古怪,肩膀撞着他,“来都来了,不打算说点?”
他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夜晚的冷风一吹,白晨清醒了不少。
靳付年停下步伐,看向白晨,双眸有光。
瞧,这家伙几百年不来我家,今个还开着小跑来看来事情还不小。
“时候不早了,我走了。”
白晨“哈……”
靳付年弯腰拾起搁在一旁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往篮球场外走。
“你……不是,你就这么走了?”白晨冲着他背影喊着,靳付年脚步没有停,高举起手挥舞着跟他道别。
白晨“……”傻眼了。
这人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白晨一直追到车前,手搭在车门上,“靳付年,你究竟怎么了?”
靳付年没说话,发动着车子,一副我是真的要离开,你别拦着。
白晨拉开车门,往副驾驶位一坐,冲他挑眉说吧,你不说别想走!
靳付年“下车。”
“付年,不是,你到底怎么了?今天跟吃了火药似的?”
可不是嘛,整个下午靳付年嘴上虽不是,但实际行动他白晨就成了出气筒。
他……好像没得罪这尊大佛呀!
靳付年冷冷重复“下车。”
白晨陷入思考,忽然两眼一亮,一脸神秘的凑到靳付年跟前,“你该不会是吃味了吧!”
嗖的一下。
白晨手连抓似抓,才抓住安带赶忙给自己系上。
车已经开出了白家。
白晨瞪大两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开车的靳付年,嘴唇抖索,“那个……冷静冷静,付年你一定要冷静……”
真的如他所想靳付年吃他和简然小学妹的醋了?
下午喊他打球,其实是为了“教训”他?
那现在……是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嘛?
虽过了18岁,但并不会开车的白晨,看着车窗外飞驰的而过的车辆,心惊胆战。
“付年,昨天简然小学妹只是让我带她去买书,没提前告诉你是因为简然小学妹说了她想给你个惊喜的……”
车急转弯,停在路口边。
白晨整个人往前冲,在安带的帮助下又弹回座椅,他悬着的心总算松口气。
靳付年手敲着方向盘,幽幽的看着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付年。”白晨喘口气,继续道“这几天,小学妹课间都来找你。
我告诉她你最近在准备月底的数学竞赛,她就一直问我关于数学竞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