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道“开什么玩笑?我师父跟紫华宫宫主华回春师出同门,虽然我师父一心研毒,但耳濡目染,也懂得些许医道,虽然是些许,但哪里是那些庸医可以比拟的?我若不是看小陈最近这段时间经常行贿我,让我带他来见你,我都不稀罕亲自出手,跌身份!”边说边用匕首割开陈静儒的衣服,仔细察看一番,道“别害怕,也不要装,想死也死不了,没有伤及腑脏,都是皮外伤!”
姜小白悬着的一颗心就落了下来,但仍有些不放心,道“既然是皮外伤,那他刚才怎么吐血了?”
王青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拔出木塞,慢慢倒出里面的粉末,撒在陈静儒的伤口之上,同时说道“简单一点说,他当时已经没有力气了,还拼命地去挤,就跟奶牛一样,都没有奶水了,你还拼命挤,不就挤出血来了吗?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他没有屁,还拼命地想挣出屁来,结果就把屎给崩出来了。”
众人皆叹,长吁一口气,这个比喻好生动啊,虽然他们不懂医道,却也一听就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