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会有办法的,做人要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勾搭女人算什么本事?勾到了丢人,勾不到更丢人!”
布休道“我不觉得丢人啊!只是那个宫主好像对我没兴趣,要不然我就舍己救你了,不就是牺牲个色相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也真是奇怪,为什么漂亮的女人都对我没兴趣呢?对我感兴趣的都是丑女人,我恨这天,尽做这偏心没眼的事,不过这次好像不怪天,都怪我化成江放的样子,这逼实在太丑了,难怪柳大小姐看不上我!”
姜小白道“别想这些歪门邪道,怎么说我们也是客人,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样子,哪里有客人想睡了主人的?做人要自重,别被人家扫地出门,那比杀了还要难看!”
布休道“但你把自己当客人,人家没把我们当客人啊?人家只是把我们当工具,在人家的眼里,我们跟镰刀铁锹锄头属于一样的东西,说不定用完了就把我们给毁了,这叫什么?始乱终弃!”
姜小白道“我感觉这个宫主的本性不坏,应该不会干这种过河拆桥的事,就是太天真了,像个孩子,不好相处!”
布休怔道“你觉得她天真?”
姜小白道“不止是天真,还没有心机,根本就不配做一宫之主,夜里你也看到了,她把我当成北野通天,就因为我嘴上占了她的便宜,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完全不考虑后果。她以为自己很聪明,故作深沉,其实浮浅得很,大概是被她奶奶惯的,如同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根本就没有经历过风雨,不知道人心的险恶,出了笼子就想展翅翱翔,结果摔得有多惨,你也看到了!”
柳娇陌听到这里,气得粉拳紧攥,呼吸也变得急促。
布休道“也不怪她,毕竟年轻嘛!”
姜小白道“年轻?这不是借口,不止是她,她的奶奶虽然我没有见过,但也不配做一宫之主,这对祖孙简直就是一对活宝!”
布休道“何以见得?”
姜小白道“身为一宫之主,就像是一国之皇帝,其实自身修为的高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懂得平衡手下的势力,让他们相互牵制,可你看她奶奶干的事情,太过自大,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明知道?雄共株那一派系势力强大,竟也不懂得压制,竟然让柏大大这兄弟俩都坐上了圣木堂堂主的位置,她活着还好,以她自身的威望还能压制,但她一死,柏大大羽翼已丰,再也没人能够压制他,所以她还没下葬,柏大大就反了。也就是说,在她活着的时候,柏大大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已经架空了她,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把她的孙女送上了宫主之位,这不就是摆明坑她孙女的吗?她奶奶真是挖得一手好坑!”
布休笑道“女人嘛,总是头发长见识短,没有了男人,女人能干出什么大事?所以我们就很重要啊!”说时就拍了拍裸露的肩膀,笑道“所以我们宽厚的肩膀就是送来给这些无助的女人依靠的。”
柳娇陌听到这里,再也克制不住,猛然站起,满脸怒色,气冲冲地拉开了门,准备去找这两个混蛋算账,竟敢她的背后,如此诽谤她,更没想到自己在他们的眼里,竟是如此不堪,最可恨的是,连她的奶奶,他们也敢妄议,简直是活腻了。
出了木屋,带着怒气冲天而起,去找这两个混蛋算账,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皮。忽然转念一想,这两个混蛋在洗澡,此时肯定脱得一丝不挂,见面了可就难为情了,便在枝叶间停了下来。
刚刚因为是怒气攻心,丧失了理智,就在这停顿的功夫,脑袋逐渐清晰,细细回味姜小白说过的每一句话,虽然很不中听,但也不是不无道理。一直以来,她听得都是阿谀奉承之言,哪怕被困在这里,手下也不说是因为她的无能,只说是四大堂主忘恩负义,包藏祸心,而她是因为宽厚仁慈,用人不疑,才不小心着了他们的道。
这么多年来,她自己也确实是这样想,从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