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张墨不喜刘焉的种种行为,但是赵韪的做法令张墨更加的恶心。
赵韪也不管张墨心里如何想,继续说道“本官要你去将刘焉那些车辇悉数烧毁,事成之后,高官厚禄,荣华富贵随你挑选。”
“在下若是不愿呢?”张墨与赵韪坐得很近,所以张墨决定学一学历史上的‘血溅五步’,当即上前一步坐在赵韪的身旁拔出腰间短剑架在赵韪的脖颈上道“匹夫一怒,赵别驾应该听过吧,在下不才愿学古人一试。”
旁边的刀斧手跳将出来,对张墨怒目而视,赵韪心中恼火,当即对张墨出口威胁道“若是你敢杀我,怕是走不出这里。”
“若是我要走,单凭你这几个刀斧手是拦不住我的。”张墨一只手捏着赵韪的胳膊,另一手伸手将短剑横向扫过面前的刀斧手。
那刀斧手立即用手中大斧来抵挡,只听得‘当’的一声,刀斧手手腕发麻,手中的大斧立即当啷掉落在地。
赵韪见状,当即吓得面无人色的求饶道“好汉饶命!”张墨面露鄙夷之色,扯着赵韪出了赵府,让赵韪命令手下不能跟过来,在走了一段距离后才将赵韪放走。
待赵韪被手下侍卫找到时,赵韪正在原地呆着,没有丝毫的慌乱,更看不到先前那副有勇无谋的模样。
有侍卫对赵韪提议道“大人,要不我们带人去将那人抓来,多成肉泥为大人报仇。”
“报什么仇。”赵韪狞笑一声道“此子略通武艺,却又是学生作风,若是他知晓刘焉所作所为后自然会义愤填膺,我不用逼他,他自己也会去做,到时候我再将他杀掉,此事就万无一失。”
赵韪的侍卫似懂非懂的护着赵韪回了家,而张墨则一路赶往北城,他要印证赵韪说得话是否真实,若是刘焉真的儹越造了车辇,那么张墨也决心要将这些车辇烧毁,给刘焉一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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