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时间不是很好,我也没办法,你也看到啦,忆儿再给帅少煲汤呢,喝过之后他们就要休息了呀’’。
东方奶奶偏过头看了一眼莫忆昨,很心疼,不由阴阳怪气的回话,故意把‘他们’的尾音拖得很长,识趣的就应该立即消失。
‘‘奶奶,墨痕都要忙到很晚不会过早休息的,让宇小姐先坐吧’’。
莫忆昨虽心有余悸,也不知这其中的恩怨是什么,关系又是什么,无论是前还是后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与自己毫无关系,彼此尴尬的站着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还有,自己才没有给东方少煲汤,更不会一起休息,何必把误会弄得那么深。
既然宇蝶然都说了可以随时出入东方庄园,此刻更不关自己的事,不过莫忆昨确实是诚意待客,那单纯的回答并没有刻意强调什么,却浑然不知靠近的危险。
无意的一番话,让东方奶奶欢喜的眉梢飞扬,很晚有多晚很忙有多忙?不相干的人还不死心吗?
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的莫忆昨每一个善意的举做似乎都在漩涡里,被东方奶奶的窃喜和宇蝶然的憎恨给层层包围。
‘‘奶奶您的笑很’’,莫忆昨咬着食指很不解问着,自己说错什么了吗,奶奶的笑很奇怪,有点‘色’让人浮想联翩的感觉,关键弄得姨嫂都含蓄的笑了,她就是没明白都在笑的是什么。
‘‘奶奶高兴啊,因为帅少每夜有你陪着啊,你知不知道你若不在,那帅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呵呵’’。
‘‘奶奶您不要再笑啦,哪有那么夸张,不要说热锅就是岩浆我看都未必能烧化他,奶奶还有客人诶’’。
莫忆昨满眼的过意不去,明明就有客人在,奶奶怎么还要说笑自己,回过身很歉意很诚恳礼让道;‘‘宇小姐您请坐,我去倒茶’’。
说完欲去却被东方奶奶紧紧拉住疼惜笑道;‘‘忆儿这哪里是你该去干的活啊,被帅少知道啦会难过的,有需要姨嫂自有分寸啊,你留下,奶奶还有事情没做完’’。
‘‘是什么’’,莫忆昨神反应,忽然意识到,东方奶奶的话里有话,难不成,诶呦奶奶不会吧怎么就忘不掉这个茬了呀
被冷落搁浅的宇蝶然心如蚁啄,是在给自己唱双簧吗?好一个不知羞的莫忆昨,是在故意宣示主权吗?既然你给了我如此悍然的大礼,我会连本带息的还给你,让你哭的机会都没有,东方少只属于我宇蝶然。
可是无论宇蝶然再怎么了解东方少,心里仍渗出难安的意乱,优雅站着脸色却忽白忽黯,笑得非常勉强;‘‘奶奶我要见墨痕’’,她虽有颤摇依旧坚持相信东方少绝不会让自己处于如此尴尬的境界,因为幼年相识以来,东方少从未给她委屈。
‘‘喔,好好我带你去’’,莫忆昨绝无二意,只想速速离开,她是怕东方奶奶手中的玉镯带来的受罚。
宇蝶然却暗暗咬了一下唇,心里一阵生怒,面色却用力保持着恒温,她不希望被别人看出自己的不自信与焦慌。
见谁都没用,还有,我的傻忆儿欸,宇蝶然指见的可是你的未婚夫,孩子你还真是大度啊
东方奶奶无奈的一推金丝镜,哪里容,顺势拉过紧握的莫忆昨半笑半威胁;‘‘很晚啦,帅少讨厌别人打扰你清楚的啊,不过忆儿啊来来,这次奶奶原谅你,下次你在不小心摘掉这祖传的玉镯,就算帅少护着你,奶奶也会用家法,记下没’’,说完,给姨嫂递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非常麻利强行戴上。
可怜的莫忆昨还没来得及挣扎,一心要带宇蝶然去见东方少,稍一疏忽之际被玉镯牢牢套住,还留下一条紫红的刮痕,那个转筋的疼迫使她放弃了试图摘下来的勇气,心里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财破的比六月雪还冤,苦苦揪着小脸一切就这么决定了吗?
还有自己何时戴过又何时摘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