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目赤翳障等问题。一般用量在一个至三个之间。一般不煎汤内服。用法是用酒将之洗净,炮制后研末冲服。服用时应注意,体虚血弱患者禁止使用。”
绝尘了然的点了点头,偏头看向独孤篱说道“小妹懂得可真多,你也懂这些吗?”
独孤篱咽下嘴里的米饭,看向她摇了摇头道“我不懂这些,这些也不是谁都能懂的。小妹自小就在田间山里跑,连万蛇谷的毒蛇她都敢请教蕣怎么处理了吃,你说她还有什么是不知道,不敢吃的?”
鬼渊这下是真服气独孤娇了,难怪她的血连他这百年毒人也能压制,感情她比毒人还恐怖。
独孤娇给坐在院子里石桌旁凳子上吃饭的西陵虞,端了不少菜,有青菜,有鸡肉鱼肉,还有几块红烧兔子肉。
她以后不在他面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好不成吗?瞧把他吓的,可真是个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王爷了。
西陵虞也不想这么矫情,可他真的是看到那些东西就犯恶心,忍也忍不住。
独孤娇陪他吃着饭,见他还能吃下饭,她也就放心了。
今儿忙了大半天,他要是不吃不喝,身体可是会受不了的。
屋里大家还在争着吃炸虫虫,孩子抢的最厉害,连最大的独孤琼都开抢了。
屋里传来孩子的吵闹声,大人的笑声,一切都是寻常而温馨的。
独孤娇吃着饭,享受着这一刻的温馨幸福。
“娇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西陵虞总觉得独孤娇有心事,可她又不说,这些日子她消瘦好多,偏还说自己是苦夏。
如今夏天过去了,都秋收完了,她瞧着还是眉宇间有一抹散不去的清愁。
“能有什么事?如今天下太平的,连那群人也消灭了,太太平平的日子,我不知道过得多惬意呢!”独孤娇低头扒饭,其实,是想掩饰她眼底的心虚,自成亲后,她还没这样向天虞哥哥隐瞒过自己的心事呢!
西陵虞吃着饭菜,对此倒是蹙眉说“我总觉得事情还没结束,杜衡没有死,他当时……怎么说呢!再是恨毁了他的人,那也是养大他的义父。而杜衡这人又是个外冷内热的,他不可能那么决绝的抛下舒天。毕竟,当时他连罗景都救了,怎么可能狠心不救自己的义父?”
“嗯,你说得对,杜衡此做法疑点太多,我曾一度怀疑,杜衡的义父还没露面,舒天根本不是杜衡的义父,而只是杜衡这个少主手下的一个下属而已。”独孤娇啃着红烧兔肉,对于杜衡的义父,她真怀疑对方还活着。
“那这个人到底会是谁?杜衡可都快二十岁了,他义父要是从收养他就开始谋划,怎么……也该是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至今也得有四五十岁了吧?”西陵虞绞尽脑汁去想,也想不到他们知道的人里,谁符合这个年龄,又会这样老奸巨猾,至今都没透露自己的真身。
“这个还真无从考证,咱们还只能被动,或许……是咱们胡思乱想,也说不定的。”独孤娇把一块鸡腿肉夹到了西陵虞碗里,他们如今日子风平浪静的,管那些想不通的事做什么?
西陵虞又把肉夹给了她,喂她吃,她都瘦了好多,才该补补呢。
独孤娇也没矫情,张嘴吃了一口,让他也吃。
西陵虞也没有嫌弃她,两口子凑一块吃饭,自然而然的就差吃一碗饭了。
这就是夫妻,亲密无间。
收了黄豆,还是要脱籽。
每年都是如此,独孤心之前倒是根据顾相思说的弄过脱籽机器,可是打造起来太费劲,对铁的要求也高,最麻烦的是齿轮和链子。
而且,凤凰山这么大,地这么多,至少得十台够用的,这可就是个大工程了。
其实,是顾相思没和独孤心说清楚,还有一种小型简单脱粒机器,外头是木头的也行的。
可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