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真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
“叔祖,您小心了!”
这厢又扑了过去。
这空场上一通比斗,真正是打得十分精彩,只如此比斗并非生死相搏,单论技巧与花招,只太祖长拳燕岐晟便不如自家叔祖老辣,两人对手一百多招,终是被无癫一脚踢在膝头上,刚一龇牙,却被一掌打在胸口,蹬蹬蹬退到好几步,却是一屁股坐倒地上,拱手抱拳道,
“叔祖,您老人家实在厉害,长青甘拜下风!”
无癫负手立在那里,哼一声道,
“你这小子耍甚么奸滑,以你的身手在老道士手下撑过两百招决不勉强,少装蒜,快起来再战!”
燕岐晟坐在地上暗暗嘀咕道,
“若是仗着年轻力壮,气息悠长,拖得时间多了说不得能打败您老人家,只又不是与您老人家生死相斗,这般光凭技巧,再上去还不是被揍的份儿!”
当下赖在地上不肯起身,无癫上来便是一脚骂道,
“无赖小子,如今竟是越发没出息了!”
燕岐晟无奈只得一挺身自地上起来,躲过无癫的一脚,两人又斗到了一处,如此隔不了多久又被无癫打倒地,再起身又被打倒,一旁众人前头瞧得是兴奋叫好,中间则是幸灾乐祸,到后头却是面面相觑,个个吐舌,
“夫人的师父果然非常人也,世子爷真惨!”
只众人还在一旁愣神之际,无癫老道士一指这一众人对燕岐晟道,
“你这府里的一帮子侍卫是些酒囊饭袋,无用之极,左右老道士闲人一个,便帮你调教调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