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乎乎的小人儿稀罕的不成,只一旁的燕大几个瞧了苦着脸劝,
“国公爷,您若是再不回临安,老管事便要亲自来寻了!”
临安那头公事繁多,国公爷在这处已是呆了近半年,这路上还要赶上两月,朝中诸事国公爷离得太久恐有变化呀!
燕二也道,
“国公爷,前头世子夫人派出去的暗卫也是回来禀报,原来那姓霍的师徒及随员竟是入了西夏境,若是他真听命于刘通,如此内外勾连,也不知有何阴谋诡计,下头人虽得力,但终究镇不住场面,还要您坐镇临安才成啊!”
这厢左劝右劝,好不易劝得燕韫淓抱着孙儿叹气,伸指头对着道,
“可惜吾孙还小,经不得长途跋涉,若是不然……让长真带着丑奴,我们回临安去!”
燕大几个听了不由更是脸上苦成了瓜,心中暗道,
“您要是敢带着世子夫人同小郎走了,只怕世子爷要将这地皮子给掀了!”
燕韫淓自然也是知晓,儿子那一关必是过不了,实则他心里也是有数的,离了临安这么久,便是想看了看山中无老虎,这猴子会不会出来充大王,现下一看果然有人按捺不住跳出来,是时候回临安收拾局面了!
“罢!你们收拾东西,我们隔几日待长青回来后便启程回临安!”
几位管事如获大赦,急忙出去吩咐人收拾,生怕国公爷反悔又不走了!
待到燕岐晟几日后自军营之中回来,父子两人却是关在书房之中密谋许久,待到三更燕岐晟才回到房中,进来一瞧见穆红鸾却是斜斜依在床上,正在翻一本书。
燕岐晟进来见了笑道,
“长真今日怎得不睡,丑奴可是睡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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