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装没听到似的，将目光投向别处。
“你觉得我需要这玩意儿？”江郎悄悄望了骆萤一眼“我告诉你，我猛着呢，精力充沛，才不需要这些外物帮忙……多少钱？”
大爷听得一愣一愣的，结果冷不丁的来一句‘多少钱’差点把老腰闪断。
他沉吟两秒，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三千？”江郎有些诧异，吹得那么神，结果那么便宜？
大爷摇摇头“三块。”
“只要三块？”江郎懵了，这是富有限制了我的想象吗？
“来一根备用，不用找了！”江郎一脸壕气，掏出一张五块大洋。
看到钞票上太祖伟岸的身影，大爷脸都绿了“你开玩笑呢吧？我说的是灵券！灵券！你拿这糊弄我呢！”
“灵券？”江郎愕然，灵券是个毛玩意儿？
“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黑市吧？”大爷点燃一支香烟。
见江郎点头，大爷才语重心长的说道“在黑市里，普通人的货币是没用的，流通货币都是灵券……”
“灵券？这玩意儿上哪弄？”江郎好奇道。
大爷指了指黑市中心的海盗船“去那边，一万毛爷爷可以换一块钱的灵券，如果你有灵精矿的话，按照纯度，可以兑换五块到五十块不等的灵券……当然，如果你非得用毛爷爷进行交易，我这里有某宝微信，一口价三万五。”
“大爷你真黑啊！”江郎一脸惊奇“三块钱灵券等于三万毛爷爷，结果你还打算多坑我五千？”
大爷用仿佛看乡下人的目光看着江郎“每天灵券发行数量是有限的，发行价是一万换一块，你拿着灵券去外面试试，一万五都有人买！我这价格已经很公道了，你要拿毛爷爷跟我交易，我当然不能太吃亏！”
“还有这种说法？”江郎一脸惊异“那除了用毛爷爷和灵精矿去换，还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换取灵券？”
“有，”大爷冷笑。
江郎急忙追问道“什么方法？”
大爷摇摇头“两个方法，一个是像我这样，摆摊卖东西，另一个，是去黑市赌坊，摆摊需要跟黑市管理处花费一灵券租赁摊位，赌坊同样要用灵券做本金，问题是你有灵券吗？”
“这黑市不是被官府接管了吗？怎么还有赌坊这玩意儿？”江郎懵逼了。
“小伙子，你还是太年轻了，”大爷拍了拍江郎的肩膀“你怎么不说外面还有彩票店呢？博彩就不算赌了吗？打麻将不算赌吗？你以为这赌坊是白开的？”
“这还有讲究吗？”
“当然有，”大爷张开一张灵券，在江郎面前抖了抖“这玩意儿，每天发行量不高，但除了摊位租赁，几乎没有回收的渠道，如果收不回来，总不能到最后灵券泛滥成灾吧？这赌坊，不就是山河十二卫收回灵券的最佳渠道吗？”
江郎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这种操作？可是江郎想不明白，这位大爷是怎么知道这些内幕的？
“敢问大爷以前干啥买卖？”
大爷嘴角一抽“小买卖小买卖，不足挂齿……在山河十二卫接管黑市以前，我是这的扛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