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乐也融融的一家子,享受着温馨的晚餐。
品尝着嘴里鲜嫩的鱼肉,望月新宏就知道今天自家儿子又钓到鱼了。对于一向没什么耐性的望月新宏来说,钓鱼这项枯燥的活动真是一种折磨,他宁愿拿起鱼叉跳进水里好几个小时都抓不到鱼,也不愿拿着鱼竿在岸上坐一小时。
虽然结果都是什么收获都没有。
望月新宏有时会想,自己儿子的淡定究竟是从哪里遗传的,自己是个没耐性的,妻子虽然看起来温柔,但年轻时也是个暴躁泼辣的主,就算是现在自己也是不敢大声对她说话。
免得妻子又说他大声说话不礼貌。
我说话大声不代表我没礼貌啊!
看着自己妻子对自己儿子那满意的目光,望月新宏觉得有必要捍卫一下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起码不能让儿子继续威风下去。
“咳咳,嗯,小夜,新鲜的鱼虽然好味,单天天都吃鱼肉,有点腻了啊。”
“爸爸明天要去森林打一些老虎豹子野猪之类的猎物吗?”秋夜微微侧头,一幅天真的样子说道。
“咳咳!咳咳!”
望月玲对新宏抛向嫌弃的眼神,随后用宠溺的目光望向秋夜,温声说道“别理你爸爸的废话,明天还要参加忍者学校的入学考试呢,吃多一点才有力气。”
说起忍者学校,新宏也难得正经起来,“小夜啊,你年纪还小,或许觉得忍者很酷很帅,但实际上,忍者这一职业真的十分危险,随时都要面对死亡,我还记得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整个忍界都在打仗,几乎每天都在举办葬礼。”
“现在说这些干嘛,都已经十几年没战争了。”望月玲不满地说道。不同于一般的父母,望月玲对自己儿子成为忍者很是认同。
这源于她的父亲也是一名忍者,即使秋夜的外公早在上一次战争时战死,但也无碍望月玲为自己父亲感到骄傲,因此,尽管她内心也是忐忑不安,但绝不会阻止自己儿子去成为忍者,反而给他最坚定的支持。
“打仗这玩意,谁说得准呢。”望月新宏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心情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两三口便把饭吃完,呆坐一边不知想些什么。
一家人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默严肃,秋夜左看看右看看,想要安慰一下父母,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好一阵子,才说道“若是每个人都因为害怕危险而拒绝成为忍者,那么村子和火之国还有谁来保护啊,我想要成为忍者不是因为他们很帅气很酷,我没有那幺幼稚,我只想尽我的能力去守护。”
这番话,由一个六岁的小孩口中说出,比起那些大义凛然的大人更加有感染力说服力,因此望月玲露出很灿烂的笑容,用力地揉着秋夜的头发,内心的骄傲不言而喻。
望月新宏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表情没有半分惊讶,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他很清楚,尽管平常对自己有点毒舌,但实际上比一般的孩童懂事得多,思考问题的方式就如同大人一样。
又有多少个六岁的小孩,能够说出像刚才直白却又深刻的说话,起码望月新宏从未听过。
“真是的,儿子才六岁我就要感叹儿子长大了吗~”望月新宏不住感慨,内心对儿子的期待已超过担心,再说,作为村子的居民,他终究是打从心底尊敬着忍者。
翌日一早,秋夜在望月玲的陪同下,来到了木叶的忍者学校。四周到处都是家长带着自己的小孩,就像秋夜他们一样,另外,不少家长都作忍者打扮,衣服上更有独特的家族族徽。
秋夜目光慢慢掠过,倒也认出一些即使是平民也如雷贯耳的忍者家族,这些忍者家族的孩子和平民孩子有着明显的不同,个个自信十足。
尽管望月秋夜尚未进行过任何关于忍者的修炼,但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点的,从那些孩子的步伐抬手间,明显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