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从没在我面前抱怨过什么,我心里有数。”
晏越泽鼻子一酸,摇头道:“不,白市.长……不,白书计,我觉得很值,不是每个人都象我这么幸运能一直跟在您服务。都说秘书辛苦,其实只有我知道您才真的苦,辗转三地好几次与死神擦肩而过,熬到现在的确不容易,也是您应得的!”
白钰道:“没有人应该得到什么或应该失去什么,都与自身努力和方向有关。越泽啊,你恐怕也到了单飞的时候……”他抬手阻止晏越泽说话,“在你的角度当然愿意继续留下,我也很希望,但必须考虑你前程的时候了。越泽,今儿个就咱俩我不妨把话说得透些,如果以前我对自身发展或节奏还能有所把握,那么到现在完全身不由己,我在勋城可能时间会很长,也可能明年就离开,然后不停地换地方,那样的话你始终扎不下根,对仕途、对家庭、对身体都不好。再者来看,俞晨杰带的秘书怎么样呢?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时候,哪顾及到别人?越泽不要再争,好好想一想怎么落地,如何发展?勋城可以,回通榆也行,那边从省领.导到市领.导都能打到招呼。”
晏越泽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人生重要转折点来临。
是的,眼下白钰处于仕途生涯最有能量最红火的阶段,向上位列申委常.委,向下指令直接贯彻到区直,说话有力度有份量,相比而言以后哪怕升到申长、申委书计,办事都没这样干脆利索。
官场先锋